江挽於的经纪人,她总该管吧。毕竟对於艺人来说,形象是很重要的一件事,经纪人最操心这些了。
可这个平常看起来很稳重的女人也说:“淡定点,这不还没死呢么。”
“……”
我他妈!这女人原来也是个疯子。
最后实在不得已,他又找了和江挽於交好的秦朗丶馀追丶赵步息丶屈承和於思无几人让他们说说情。
但不要看这几人平常一副乖乖巧巧不惹事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都有一股轻狂,只是平常都被按捺住了而已。
今天这种事,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问题,那是谁说也没用。
最后,这人被逼得没办法了,说:“你们怎么就能确定这不是江挽於的问题呢,要是找错了怎么办。”
然后人家说:“我们信挽於,你管得着吗你。”
李逾白站在一边直接笑花了脸。
这人:“……”
疯,真他'妈的都是疯子,疯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最终,在这人走的时候,於思无站了出来,脸上一惯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他冷声道:“我愿意去说,是为了挽於,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人。”
我管这些人的死活,我愿意去说,只是不想江挽於被这些垃圾脏了。
这人听懂了,讷讷点头。
“挽於,那几人被修理得差不多了。”於思无走上前,看着男人怀中的少年,掩去眼中的失落,温声道:“你看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江挽於擡起头,转过身来。
於思无看到少年红彤彤的眼睛,不禁一怔。
少年说:“捞上来吧。”
“好。”於思无释然地笑了。
他演过很多的影视剧,体会过很多角色的人生,为别人擦过泪,自己也哭过,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因为爱,所以才愿意在爱人的怀中哭,怀中笑。
对啊,都是因为爱。
而江挽於的爱都给了莫闻深而已。
……他只是不爱他而已。
四人被捞上来后,像落汤鸡一样瘫软在甲板上,咳个不停。
少年就跟没看到一样,依旧看着男人。
他轻声说:“哥,我们晚点再说。”
男人点头,满脸温柔。
少年这才走过去,凉薄地看着几人,轻飘飘地问:“几位痛苦吗?”
万然从濒死的边缘被拉了回来,她快崩溃了,又惊又惧,嘶哑着嗓子大骂,“江挽於,你就是个疯子。”
“谢谢夸奖。”江挽於说,“那你们合谋害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
万然的嗓子像被人掐住了一样,突然没声了。
“嗯~”江挽於又看向其他人,“怎么说?”
严森回浑身狼狈,脸色惨白得就如厉鬼一样,他恶狠狠道:“江挽於,怎么就没淹死你呢。”
莫闻深的周身蓦地一沈,似有风暴环伺。
江挽於擡手按住了他的手,轻轻安抚。
然后看着严森回笑了,叹息道:“那不好意思了,谁让我有可爱的动物们帮忙呢,你说对吧。”
严森回的一口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录制节目的时候他就见识过江挽於的本事,但那时候他没有今天这么锋芒毕露。今天,他在所有人面前号令那么多的海洋生物,压根没有一丝要遮的想法,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警告所有人再别惹他。
他好恨,怎么所有的好事都给了江挽於。
“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话。”江挽於冷眼看向另两人。
崔一书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奇哭啼啼道:“我没害你啊。”
围观众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开始议论纷纷。
“是不是江挽於找错人了啊,他就这么随便找了几个人拎出来,可别冤枉人家了。”
“刚开始看他那个信誓旦旦的架势,我还以为他胸有成竹,原来不是啊,他这是在逼供。”
“都没有证据也不知道在这里瞎闹什么,都已经十一点过了,我还想回去休息呢。”
这句话出来,终於有人受不了了,纷纷说:
“对啊,江先生,实在不行先将人放了,回去再慢慢查吧。”
“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不像您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我们还要为了生活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