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像她，经常让自己的妈妈担心。

操心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学业。

鹿柠的手指攥成拳，缄默良久，才启唇：“我妈妈生了我之后，就难产去世了。”

他的声音低哑，仿佛沙砾沉进谷底。

舒芙讶然，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挺羡慕你的，可以和妈妈有张合影。”

从小到大，鹿柠只在照片里见过妈妈的模样。

他从未靠近过她，感受过她的体温，听到她的声音。

她的轮廓分明，但他的记忆却很模糊。

“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离开这个世界。”鹿柠的眼圈微微泛红，“我曾经想过，如果没有我，她是不是就能活得好好的。”

“……”

“是我让爸爸和姐姐永远地失去最爱的亲人。”

鹿柠垂下眼睫，眼尾眦得通红。

他压抑着啜泣，鼻尖泛酸，最终抑制不住地落下眼泪。

一直以来，鹿柠从未向人提及过这件事。

他就像蜷缩在角落里的刺猬，将自己的刺全都收拢，暗自刺伤自己，却不敢走进温暖的光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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