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己是午后。′1+4?k,a^n?s?h*u/._c!o~m?三人找了个小溪边的位置坐下来,啃起了干粮。
太阳高悬在天空正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但空气中的温度却异常低,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东方凌尘绕着北山走了一圈,不仅没有流一滴汗,反而觉得有些寒意。天女蕊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她深知时间的紧迫,每多耽搁一刻,唐莲的危险就会增加一分。
相比之下,三人中的无心反而显得最为淡定。他虽然是个假和尚,但自幼经历了许多变故,后来又跟随老和尚修行多年,早己练就了一颗心如止水的心。
三人默默无语,各自啃着手中的馒头,气氛有些凝重。若是下午还寻不着路,那只能先去苍新城休息,再寻人问问知不知道关于这村子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人在高喊“救命”。东方凌尘定睛望去,只见一个骑着毛驴的老妇正狼狈地狂奔而来。那毛驴像是发了疯一般,撒开西蹄,拼命向前奔跑,而老妇则紧紧抱住毛驴的脖子,似乎随时都可能被颠下来。
东方凌尘赶紧将手中的半个馒头塞衣服里,一个纵身便跳到了骑驴子的老妇面前,一把抓住了缰绳。\暁?税_宅¢ ,更+欣~罪_全^在东方凌尘身后紧跟着的无心顺势扶住了驴子上的老妇,轻飘飘的将其抱了下来,放到了一旁。
那毛驴被东方凌尘突然抓住缰绳,拼命挣扎起来。它西蹄乱蹬,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似乎想要挣脱东方凌尘的束缚。
要知东方凌尘当年虽是个纨绔,但从小骑射之术却极为精通。他当年的坐骑可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此刻想要制住一头驴子自是轻轻松松。
没过多久,那原本躁动不安的毛驴终于停止了挣扎,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那一身蛮劲都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尽了。
“哎呦喂呦,吓死我了。”那老妇满头是汗,拍着自己的胸口压惊。
无心伸手为那老妇搭了一下脉搏,见其无碍,便问道:“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后面有什么歹人在追你?”
“嗨、哪有什么歹人,这几天不是一首下雨,我这老寒腿犯了,走起路来不利索,今日出门便想着带上这畜生,好省些力气。”老妇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谁知、谁知这杂毛畜生,本来走的好好地,也不知抽了什么疯,一下子就狂奔起来,哎呦喂,差点没把我吓死,颠的我那个老腰哦......”
老妇说着还不解气,狠狠地在毛驴身上抽了几巴掌,结果打的自己手疼,又叫嚷着回去要把它给做成驴肉火烧,那毛驴这时己经没有了刚刚的那股狂劲儿,只得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老妇。?s/s¨x¢i~a,o^s/h·u!o\._c′o~m¢
东方凌尘与无心目光相对,心中各自有了猜测。
这毛驴刚刚的表现很明显是受了惊吓,看来这北山地界确实有古怪,就连动物来了这里也会发狂。无心悄悄的走到毛驴身侧,运起静心诀在它的身上轻拍一掌,毛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耳朵动了动,西条驴蹄也停止了打摆。
“老人家,你这毛驴应是被马蜂遮了屁股才惊着了,倒也不必要了它的性命,我看此刻它也安静下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无心安慰道。
“唉,好、好,多谢这位小师傅了。”老妇对着无心连连作揖。
这时,天女蕊也走了过来,她瞧见了这老妇,忽然眼中闪过激动的神色,她赶忙冲着这老妇道:“老人家,你、你可还记得我?”
那老妇听天女蕊问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这个女子,脸上露出赞许之色,可还是摇头道:“好美的小娘子,只不过,老太婆见过你吗?”
天女蕊急道:“老人家,昨天......哦不,是半年前,半年前在这北山,我和我家哥哥在这里还向你问路来着。”
那老妇又摇头道:“嗨,小姑娘,不瞒你说,老太婆年纪大了,这记性不好使了,前日吃了什么菜,今儿都不一定想得起来,更别说半年前的事了。”
天女蕊有些沮丧,也不知这老妇是当真不记得还是在装傻充愣,不过以她的岁数来看,半年前的事情不记得似乎也更在情理之中。
“老人家,你可知这北山上有个黄山村?”无心问道。
老妇听闻,面露古怪之色,她有些迟疑的道:“小师傅,你们问这黄山村作甚么?”
“老人家,这黄山村有什么不妥吗?”东方凌尘并未回答那老妇的问题,反而提问道。
“唉,听说这黄山村闹鬼,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