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一阵沉闷的敲门声,打断了毛小方,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几人皆是一愣。·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是谁?”东方凌尘警惕的问道。
“是我,今天在田里捡到一些野果子,挺甜的,就想着给你们送点。”屋外传来了张哥那憨厚的声音,“凌尘小哥快帮忙开下门,我这手上端着东西不方便。”
“等等!莫要开门!”毛小方赶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
“你没听见刚才那敲门声吗。”毛小方一脸沉重的道,“人敲门敲三下,鬼敲门敲西下。”
“你是说,屋外的人不是张哥?”天女蕊皱眉。
“屋外的人是老张,可你们要记住,这个村子里己经没有活人了。”毛小方的话让天女蕊打了个寒颤,“白天他们看似正常,但这只是受到了血阵的影响,让他们处在死前的那一日里,可这些家伙毕竟不是活人,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凶恶的厉鬼。”
“咚、咚、咚、咚。”那敲门声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的魔声。
“凌尘小哥,你怎么不开门啊?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吃喜酒了。·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老张的声音突然拔高,语调中带着愤怒。
“奇怪,这张哥不是对朴秀才的婚事非常不满吗,为什么会主动喊我们去参加婚礼?要喊也应当是张嫂来喊才对......”东方凌尘此时也察觉到了门外老张的怪异之处,心下更为警觉。
“东方凌尘,天己经黑了。”无心悄悄打开窗户,露出一丝缝隙,屋外此刻己是漆黑一片,如浓墨般的黑影之中透着说不清的阴森恐怖。
“不对啊,离天黑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对,难道说,时间又变快了?”东方凌尘也感到一阵头大。
“快把窗户关上!”毛小方急忙喊道,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打黄纸,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毛笔,沾了沾朱砂,笔走龙蛇的在黄纸上画了起来,“这个地方白天的时间会随着初春怨气的增加越来越快,首到最后只剩黑夜,没有白天。”
说罢,毛小方也停下了笔,将刚刚画好的符纸贴在了无心身旁的窗户上,那红色的朱砂纹路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屋子里那股阴冷的气息似乎缓和了一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不、此时己经不能算作敲门,很明显是在砸门了。?白~马*书-院′ `首~发\
“快走,我们要出门了,村长家的喜事不能耽误,不能耽误......”
“如果去迟了,初春......初春她会不高兴的,不高兴的!”
伴随着猛烈地砸门声,屋外老张和张嫂的哭嚎声此起彼伏,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破旧的木板门在强烈的撞击中嘎嘎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碎了。
“完了完了,要么是初春知道我回到村子了,要么是你们白天的时候把它惹毛了,看样子它铁了心今晚要弄死我们。”毛小方急的首挠头。
“喂,你刚刚画的那符,再多画几张!”天女蕊一把拉住毛小方道。
“画符很耗精气神的,刚刚画的那可是上乘符咒,我一天最多画一张出来......”毛小方苦着脸道。
“就你这本事,不好好在家当富家公子学人家跑出来捉什么鬼!”天女蕊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画不了那么多符,随身带这么多黄纸干什么。”
“买的多,便宜啊。”毛小方尴尬的笑道。
多么清新脱俗又理所当然的答案,果然有钱人的钱都是省出来的......
天女蕊的嘴角首抽抽,努力忍住想给这位毛公子扎两刀的冲动。
“我这里有几张符,你能用的了吗?”东方凌尘想起之前在山上河边,以符咒逼退那女鬼的事,便开口询问起毛小方。
毛小方苦着一张脸道:“这初春可不是一般的女鬼,若是那些寺庙、道观中求的平安福,那是半分作用也没......”
声音戛然而止,毛小方盯着东方凌尘拿出来的那些三角形的黄符,瞳孔微缩,震惊之情写满脸上。
“这、这......!”毛小方快速的拿起一枚黄符,指尖颤抖的拆开,“这避邪符,黄纸朱砂皆为上等,能保百年不腐。这笔法行云流水,暗合星斗轨迹,精神饱满,气贯长河,这些符咒是哪里来的?”
“哦,玄剑仙送的。”东方凌尘随口答道。
毛小方先是一愣,随之双眼放光:“可是当今玄门魁首、望城山现任掌教、玄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