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得大卸八块,精灵乡只是请我们出去,够温柔的了。”
程莫己抬抬下巴:“喂喂你哪头的啊?”“我哪头的有什么用!”陈冉竹双手撑着脸,一副快被气哭的样子,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本来都好好的,干嘛非搞这出。”瑞焰之瞳赶紧道:“女王陛下肯定还会再召见你们的,你们可以和陛下好好道歉,好好解释,可能还有机会。”“对,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会尽量挽救的。”方清颜艰难消化事实,目光空洞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们真的想在精灵乡多留久一点。”“我们会努力和女王陛下争取减刑,让我们干活将功补过也没问题,就算陛下暴打他一顿也没问题,我们完·全·不·介·意。”程莫己朝罪魁祸首发射死亡视线。“啊,还有。”方清颜突然看向瑞焰之瞳,“我们三个也就算了,不会牵连到马克那边吧?我们其实不算一起的……”瑞焰之瞳摇头:“不会的。”“那还好。”方清颜默了默,最终还是扯出了一抹笑容,“总之,这件事我们会想想怎么解决的,无论如何,先谢谢你今天带我们玩。”“之后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得离开……这个给你。”方清颜递上一块晶石雕刻成的小牌,下边还挂着红色的流苏。“这算是我们友谊的见证。”“谢谢,吾会好好珍惜的。”瑞焰之瞳郑重其事地收下。“你们等下。”随后,他突然跑出门去,很快又捏着四片巴掌大小的叶子回来。小手挥挥划划,叶面上裁出漂亮的花纹,镂空的边缘还残留着金色的魔法痕迹。捏捏叶子,原本柔软的质地变得坚硬,能鲨人的那种硬。瑞焰之瞳让四人当书签使。“时间不早了,那吾先咳咳……这具被封印的躯壳已无法承载暗夜之力的侵蚀,此刻必须回归深渊王座进行调律。诸君,在吾缺席的战场上,务必以鲜血与狂气点燃终焉的焰火——待到虚空再临之时,必将见证尔等刻在命运齿轮上的战痕。”简而言之,我先回去了,你们加油。瑞焰之瞳这孩子可能傻了点,但也会看气氛,这种低迷时刻,还是留给人家自己说话比较好。“谢谢,再见,咏唱者大人。”程莫己把人送到门口,关上门后,听着脚步声远去,才转身倚着门,神态懒洋洋的。¢x,i·n~w,a+n+b·e+n!.^o~r·g?“怎么样?”“确认了,我们的魔法对污染物有效。”徐松源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维达也看到了。”徐松源慢悠悠地跨过几人,坐到椅子上:“没什么大事,就是马上要被赶出去了。”“!为何?”瑞焰之瞳坐直了身子。徐松源将自己犯的事讲了个大概。“……咏唱者大人,你听过一个古老的故事吗?”听完罪犯发言,程莫己缓缓开口。“?”瑞焰之瞳歪头。“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个人拖累了同伴,然后,他死得很惨。”徐松源耸肩,表示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猴啊乱窜什么?”陈冉竹也忍不住道,“想去逛就跟我们一起好好逛就行了,我们平常也没指着你社交啊,为什么要脱离大部队,现在好了吧,出事了吧。”方清颜的面色同样不好看:“你自己逛其实也行,但为什么要逛到人家禁区去啊,老老实实走路不行吗?或者多注意点周围也不会跑禁区去了。”“i'sosorry。”徐松源拱手。“这是什么语言?”瑞焰之瞳听不懂。“一种人类方言而已,别在意。”陈冉竹咬牙切齿,“他情绪一激动就爆方言。”瑞焰之瞳左瞧右看,愣是没能从徐松源那张木然的脸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可能这人比较内敛吧。感受到气氛低迷,精灵好少年绞尽脑汁安慰,甚至连中二病都不犯了:“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悲观,不一定是要赶你们出去。”陈冉竹摇摇头,语气失落:“但是闯禁区这事挺严重的吧,在我们人类那保不齐得大卸八块,精灵乡只是请我们出去,够温柔的了。”程莫己抬抬下巴:“喂喂你哪头的啊?”“我哪头的有什么用!”陈冉竹双手撑着脸,一副快被气哭的样子,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本来都好好的,干嘛非搞这出。”瑞焰之瞳赶紧道:“女王陛下肯定还会再召见你们的,你们可以和陛下好好道歉,好好解释,可能还有机会。”“对,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会尽量挽救的。”方清颜艰难消化事实,目光空洞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们真的想在精灵乡多留久一点。”“我们会努力和女王陛下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