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这个白玉镯子她从来不戴,每天只是拿出来看看,应该是你送的吧,另一个是她从小戴着的,这两样你拿着吧。”
景霖双手颤抖的从康安手中接过,珍视的将镯子放在自己的心口,默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了大殿。
一旁的方丈叹息道:“这么多年,他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几个女人到现在还是眼眶红红,大家终于完成了大事。
默默离开了寺庙。马车上,紫薇金锁正给靠车门而坐,一脸淡然的康安擦药。
嘴角上好药后,小燕子看气氛低沉,有心想打破,她想了想,随即道:“敬斋老哥,现在你脸上不在是只有我、赛雅、嫂嫂哥抡过了,又多了个人,嫂嫂哥这次也看错了,在后山时他说景霖看着就是文人,应该不会武功,谁知道他把你嘴角都能打破,你也是个闷葫芦,他打你你不会躲啊。”
康安淡淡回:“躲什么?让他打两下出出气也没什么,本来我也是罪魁祸首。”
小燕子正色道:“你不是,你哪能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是这个时代,还有两个家族,你跟敏之姐姐一样,都是受害者,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紫薇几人也急忙出声开解,康安听罢稍稍提了下嘴角。
小燕子她们见到他露出了丝笑意,这才放下心来。马车里渐渐又安静下来,箫晨突然道:“现在所有的事都完成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回大理了,最多四天就到家了,叔叔婶婶这几天估计等的都睡不着。”
小燕子一听又兴奋起来了,她连忙问道:“天呐,我好激动,我们马上要到大理了,这个让大家心心念念的地方,我们终于到了。”
小燕子燃起了大家心中的激动,紫薇也出声附和道:“小燕子一说,我也好激动,箫剑嘴里户户有花的大理,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箫剑却是难得的有些紧张,他笑道:“确实好多年没回去看过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小燕子问:“哥,这马上要到家了,你怎么还要哭了?”
箫剑立即掩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哭了,我跟你一样太激动了。”
尔康解释道:“大舅哥估计是近乡情怯,离得越近心里越是平静不下来。”
小燕子疑惑问:“近乡情怯是什么意思?”
紫薇拉着小燕子温柔的解释道:“就是说远离家乡多年,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里越是平静不下来,通俗点就是指游子归乡时的复杂心情。”
小燕子点点头,他看了眼箫剑又看了眼箫晨问:“那晨哥怎么没跟箫剑一样,晨哥人家还好好的。”
大巫笑道:“哪好了,小燕子你不知道,你哥自从进了云南,除了醉酒的那两天,剩下这几天晚上都紧张的睡不着。”
箫晨一拳捶到大巫手臂上训斥:“你少胡扯,我睡的好得很。”
马车里终于传出了阵阵笑声。
箫晨派了人带着侍卫已经将大伙的行李先送回了大理,现在一行人是真的轻装简行了。
大家一路上骑骑马,坐坐车,第三天中午时进了大理地界,现在是真的回了家,小燕子赛雅俩人也出来骑上了马,叔叔婶婶派来接应的人,跟大家也会合了。
众人更是难掩激动,干脆一路上策马狂奔,终于在下午时进了大理城,在萧家宅院所在的片区,众人就被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各种身穿不同民族服饰的百姓,手捧鲜花自发的站在路旁欢迎他们一行,箫剑箫晨连忙带着众人下马,随后跟着路边的百姓步行回家。
叔叔婶婶早已在家门口等候多时,门口的广场上也聚满了村民百姓,把大巫的侍卫挤的没处站,只能在房顶上巡逻,一炷香时间箫剑就看见宅院门口站着的老两口。
兄弟二人齐齐快步上前,准备弯腿时,老两口扶着兄弟二人,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万万不可行此大礼!”
箫剑箫晨鼻子有些泛酸,连忙向二老躬身行礼,后面众人也见完礼后,小燕子紫薇俩人自觉上前扶着婶婶的手臂,箫剑这时候才问道:“叔叔婶婶,这些年一切可好?身体可还吃得消?”
叔叔笑回:“好,我跟你们婶婶都好的很,家里一切也好,就盼着你们能够回来看看。”
婶婶眼中含泪,嘴角却露着笑容,道:“去年我还在想这辈子估计很难再见上你们了,没想到今年就收到你们要回来的消息,现在还能看到你们,此生无憾了。”
紫薇忙帮婶婶擦掉眼角的清泪,回:“婶婶,是我们不孝,这些年在北”
紫薇还没说完就被婶婶打断 “紫薇,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们身上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