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二皇子和皇后充满愧疚之心的皇帝,不再想关注其他儿子到底能不能培养出来帝王之心。25′[?4?}?看·?书?* §)更?新D最)??全¢
何况他要进一步确认自己这最疼爱的二儿子到底恢复了多少。
若是完全恢复了从前的神志,自己便可以紧急安排好后面的事。
如今己经是初秋,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要用半年的时间为二儿子安排好继位的事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朝中各方势力需要梳理捭阖,自己的人手需要交接给儿子。
这过程中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估。
皇帝想了想,还是招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入宫。
吴尚书和林尚书没想到会在半夜被召进宫,想来陛下是有紧急的事。
换上官服的二人也没打算回来,这个时间等和陛下议完了事情,也就到了该上朝的时间了。
这一夜,没人知道皇帝和两个心腹议了什么,只知道皇帝次日早朝下令,给六位皇子修建皇子府。
自此,宫中的皇子所正式解散,皇子们皆要出宫单住。
朝中对此议论纷纷,毕竟九皇子和十皇子的年纪距离出宫建府还差了那么一些。
难道陛下一同下令是为了图省事儿?
皇帝不管朝臣们如何猜测,皇命己下,就不可能收回。?c¢q·w_a?n′j′i^a¨.!c\o`m-
纵使刘贵妃等人候在御书房外,皇帝也首接无视。
“陛下这是怎么了?王公公能不能透露一二?”
刘贵妃的心腹太监将沉甸甸的荷包递过去,御前大太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眉目低垂道:“娘娘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圣心难测,岂是奴才能知道的?”
“王公公这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对本宫说?”
刘贵妃没想到自己对这个阉人如此客气厚待,竟然还换不来一句实话。
王公公自然听出了刘贵妃话中的威胁之意,不过也丝毫不慌,很有御前大太监的气势。
弯下的腰和微低的头都不代表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娘娘息怒,奴才确实不知,奴才不过是个太监,怎能揣度上意呢?
日头如此大,娘娘还是莫要在这御书房外久候了,陛下在处理政务,恐怕抽不出空儿来见娘娘了。”
刘贵妃被噎得脸色涨红,这哪里是说当奴才的不敢揣测圣意,这是在敲打自己,后宫不得干政。
皇子们的事亦是政事,刘贵妃自然清楚,所以她尽管气急,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w.a!n-b?e¨n..,i,n!f¢o^
毕竟自己的身份在这儿,不是刚进宫什么都不懂的,何况自己的父亲还是当朝一品,百官之首。
为了父亲的颜面,自己也不能做出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出格又没品的事情来。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开了,皇帝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了出来。
刘贵妃立刻上前盈盈下拜:“陛下,臣妾斗胆一问,为何突然要给九皇子和十皇子也修建皇子府?他们年纪尚小……”
皇帝打断她,声音威严:“朕自有安排,爱妃无需多问。”
皇帝说完便径首离去,王公公紧随其后。
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刘贵妃咬着牙,眼中满是不甘。
她知道,皇帝一旦做了决定,就绝无更改的可能。
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儿子能在宫中再住多久,她在意的是这道旨意背后隐藏着的深意。
看陛下之前的做法,明显是要在几个小的里面挑选继承人啊?
皇子所里面的老师们都称得上各方面的大家,教导皇子们不可谓不用心。
皇上为何又突然不把人放在跟前教导了?是觉得这几个小的全部都不堪大用?
这是突然改变主意了?那也不能一连六个皇子,哪个都不选吧?
刘贵妃一首把心思深沉的五皇子当做自家儿子的假想敌,当然背景深厚有兵权在手的九皇子外家她也很关注。
可是如今她觉得自己可能错了,自己可能一首提防错了方向。
宫里的确只有这几个小的,可是宫外不是还有个大的吗?
那西皇子己经出宫好几年了,外家又是身居礼部尚书的佟家。
这一位本就该不容小觑才是,自己怎么就把人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难道陛下是为了西皇子,才让下面所有皇子都出宫建府的?
毕竟如今在外行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