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公允地开口道:“此诗可以刻印在楼上!”
此话一出,让在场大虞的读书人比踩了狗屎还难受,紧张地看向其道:“楼主.....”
杨维桢伸手拦住,摇摇头道:“不必多言了,此诗确是难得一见的佳作,足可流传后世。”
众人闻言,捶胸顿足,气得咬牙切齿。
这无疑让南国的那人,又得意了几分:“怎么样?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我哪里是在说大话?哈哈哈。”
看到他这副嚣张之态,陈明依旧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不过如此!”
南国之人早就看这个接连揶揄自己的人不顺眼了:“怎么,看来北国的这位仁兄是已经做出流芳百世的佳作了·,不妨吟出来,让吾等听听,学学。”
他故意学陈明之前说话,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看你怎么出丑。”
只见陈明拱手一礼,平心静气地道:“今日游湖偶得一首,不敢与先贤比肩,可要胜过方才那首,高某自忖,却是足够了,还望楼主品鉴!”
杨维桢见他气度非凡,料想应不是狂妄自傲之人,连忙回礼道:“不敢,高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