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还精通此等机巧之术。”

胡彬微微有些愣神，显然未料到他竟会如此坦荡。

陈明看向眼前二人，“过去了这么久，可是之前让暗卫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胡彬点了点头，“后元那边搞清楚了，原是昔年的那场瘟疫。”

“瘟疫？”陈明稍稍一想，他便明白了，“也就是说当年蒙古人撤兵返国，也把疫病给带回去了？”

“没错。初时还不明显，后来他们那也是一传十，十传百。加之草原上牧民流动频繁，根本控制不住。粗略估计，一场瘟疫下来，人口虽少损失了十之七八。”

陈明伸手用力一拍大腿，“好，真是活该。”

站在胡彬身后的庞博也附和道：“这定是上天对蒙古人暴行的惩罚。”

听到这话，陈明想给其普及一下“病毒”方面的知识，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对于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们，还是太深奥了一些。

陈明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落在胡彬身上，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地问道：“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胡彬稍稍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说道：“有。据我所知，当初元帝爱育黎拔力八达在帮助他的兄长海山夺取皇位时，两人曾经达成过一个约定，即‘兄终弟及，叔侄相传’。如今，那爱育黎拔力八达反悔了，他打算立自己的儿子为储君。

陈明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当年宋朝的赵氏兄弟，他们之间也曾有过类似的约定，但最终宋太宗赵光义还不是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赵恒。

事情的发展再一次告诉陈明，人性不值得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