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娥跟着你吃苦,你忍心我还不忍心呢!”
韩娥一听,气得小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杏眼圆睁,像头被激怒的小狮子,作势就要反驳。
秦政却眼疾手快,轻轻拦住她,嘴角挂着的笑容,仿若冬日暖阳,暖意融融又从容淡定。
他不紧不慢说道:“韩宇、张钧,我知道你们打心底看不起我,不过没关系,我今儿来,可不是跟你们拌嘴吵架的,也没那闲工夫。”
说着,秦政把手中酒坛重重搁在石桌上,闷响回荡,溅起些许尘埃。
随后,他拍了拍衣衫,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丝毫没把两人的嘲讽当回事。
韩宇嗤笑一声,声音刺耳难听。
“哼,那你是来干嘛的?来丢人现眼?你还能有啥事儿?”
秦政没理会他的挖苦,目光转向张钧,眼神陡然严肃。
“张钧,你我同为书生,理当知晓谦逊之道,可你倒好,出言不逊,丢尽读书人的脸,实在有失风度。”
“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既然来了,今儿就让你们瞧瞧,我秦政到底有没有给韩娥幸福的本事!”
言罢,秦政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留下韩宇、张钧满脸错愕,呆立原地。
韩宇挠挠头,一头雾水,对张钧嘟囔道:“他这是要干啥?搞什么名堂?”
张钧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摆摆手。
“谁知道呢,估计是想找借口溜了。”
没一会儿,秦政带着几个韩家村的村民走了进来,众人肩上扛着沉甸甸的物件。
秦政指挥大伙把东西在院子里依次摆开,而后亲自上前,逐一揭开。
刹那间,满院华光。
上等布匹徐徐展开,色彩斑斓,如天边绚丽晚霞,红似烈火、粉若云霞,触手柔软,仿若婴儿肌肤,余晖下熠熠生辉。
一瓶瓶好酒开封,醇厚香气扑面而来,瞬间萦绕全院,光闻着便叫人微醺沉醉。
精致糕点整整齐齐码放,甜香勾人,模样精巧,恰似艺术品。
听到喧闹,韩娥父母闻声从屋里走出,乍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半晌合不拢。
韩娥母亲眼眶泛红,泪花打转,嘴唇颤抖着拉住韩娥的手,激动得声音都发颤:
“女儿啊,这些……都是你们带来的?这……这也太……”
闻言,韩娥满脸骄傲,下巴微抬,眼中光芒四射。
“娘,都是秦政准备的,他现在可有出息了,您别担心。”
秦政看向韩宇、张钧,笑意盈盈。
“怎么样?这就是你们口中落魄书生的能耐。我秦政虽说家道中落过,可志气没丢,本事也有。你们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闻言,韩宇脸色瞬间阴沉,青一阵白一阵,像吞了苦果,张了张嘴,却仿若鱼刺卡喉,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傻站着。
张钧则满脸涨红,嫉妒与愤怒在眼底翻涌,恰似毒蛇乱窜。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哼,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有啥了不起!秦政,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这次县试,我定要在考场上把你踩在脚下,让你知道,你压根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张钧无比愤怒,但口中的话语却很苍白。
“靠这些俗物显摆,算什么本事,真正见高低的还得是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