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的站着。

周晏晏在医生的抢救里，也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文惠宁见状，没等舒宁晚回答。

她已经第一时间朝着周晏晏的方向走去。

“晏晏，还难受吗？告诉奶奶。”周晏晏就这么靠在文惠宁的身上。

她并没当即开口，好似还在平复情绪。

而周晏晏的眼神看向舒宁晚，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别的。

起码在舒宁晚看来，周晏晏想解释什么。

但是碍于现在的情况，周晏晏根本不敢开口。

而周晏晏虽然哮喘发作，不意味着周晏晏什么都没听见。

她知道舒宁晚在据理力争，是想保护自己。

周臻宁是从来就没有认真的看过自己，是真的嫌弃自己。

那是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周晏晏的脑海里，想的都是舒宁晚对自己的好。

甚至不管周晏晏做了什么，舒宁晚都没放弃过周晏晏。

“晏晏，刚才是不是的情况，是不是你妈咪说的这样？”

文惠宁开口问着周晏晏。

周晏晏并没当即回答，周臻宁的眼神已经看向了周晏晏。

这样的眼神表面波澜不惊，但是却带着警告。

只要周晏晏说了不该说的，那么周臻宁绝对不会放过周晏晏。

周晏晏惊恐的要命。

然后周晏晏在周臻宁警告的眼神里，被动点头。

可是周晏晏看向舒宁晚的时候，却带着浓烈的歉意。

舒宁晚看见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舒宁晚没说什么。

安安静静的站着。

她忽然就明白了周臻宁在训斥周晏晏什么。

大抵现在的发展，并不是按照周臻宁的要求来。

所以才让周臻宁觉得不痛快，而周晏晏不过就是周臻宁手里一个工具。

舒宁晚是在心疼周晏晏。

她的眼神坦荡荡。

周晏晏不敢再看向舒宁晚，而后安静的点点头。

这就无疑肯定了周臻宁的说辞。

文惠宁的表情也变得微妙，再看向舒宁晚的时候。

文惠宁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是失望。

“阿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不能把晏晏交到他们的手中。”

周臻宁红着眼眶，好似极为的委屈。

“再这样的话，我真的觉得下一次看见晏晏，大概就是不是现在的这样了。”

周臻宁哽咽，这样的话不言而喻。

文惠宁点点头：“你让我想想。”

“好。”周臻宁没再继续说什么。

而后周臻宁深呼吸，完全安静的站在一旁。

周晏晏的眼神落在舒宁晚的身上，带着挣扎。

但瞬间，周晏晏就不敢看舒宁晚，生怕被周臻宁发现什么。

“臻宁，你先照顾好晏晏。”文惠宁淡淡开口交代周臻宁。

周臻宁点点头，看起来就是一个为女儿操碎的心的母亲。

甚至眼眶里的雾气依旧还在。

而后文惠宁没说什么，已经看向了舒宁晚。

“宁晚，你跟我来一趟。”文惠宁安静说着。

“好。”舒宁晚坦荡而从容。

而后文惠宁率先朝着病房外走去，舒宁晚就这么看着。

但是她并没当即跟上去。

在文惠宁走出病房的时候，舒宁晚转身看向了周臻宁。

周臻宁被舒宁晚看着，眼底带着挑衅。

和之前的委屈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但这样的画面，却仍旧没有刺激到舒宁晚。

舒宁晚就只是这么平静的把眼神落在周臻宁的身上。

“晏晏是你的女儿，你这么做，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舒宁晚很嘲讽的开口。

周臻宁并没回复。

舒宁晚也并没和周正年再起任何的争执，因为文惠宁在等自己。

而后舒宁晚就安静的朝着病房外走去。

周臻宁看着舒宁晚离开的眼神，又变得恶毒。

任何人要兰这种自己，周臻宁都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周臻宁，更是留不得。

……

很快，舒宁晚走出病房，文惠宁就这么看向了舒宁晚。

“妈。”舒宁晚安静开口。

文惠宁并没应声，她就这么看着。

她真的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

最起码在文惠宁看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