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舒宁晚从生死线挣扎回来。
到现在每个人都记忆犹新。
所以沈岩也不敢赌博。
而沈岩的话,让舒宁晚的眉头更是拧着。
脑海里不断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像是破闸而出。
但是又好似被自己束缚了。
想到这里,舒宁晚没吭声。
恰好,工作室外传来脚步声。
她知道是纪南城打完电话回来了。
而平日的晚上,纪南城都会在房间陪着舒宁晚。
今晚是个意外。
也恰好今晚沈岩给舒宁晚打了电话。
舒宁晚的心跳很快,下意识的挂了电话。
沈岩看着舒宁晚挂断的电话,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沈岩低头笑的自嘲。
而沈昌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沈岩的背后。
“沈总。”沈岩安静开口。
“他们羁绊太深了,稍有可能,就会重燃。”沈昌平安静开口。
“你没任何不好,但是你走不进她的心,不是吗?”沈昌平问的直接。
这话让沈岩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沈岩可以和舒宁晚亲近,但是沈岩依旧无法走进舒宁晚。
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了若有若无的距离。
舒宁晚也始终把沈岩当成了兄长而非是情人。
想到这里,沈岩沉默了。
“我不想她再受伤。”沈岩开口。
“纪南城也不想。”沈昌平淡淡说着。
沈岩看向沈昌平。
沈昌平很主动解释:“我没想纪南城和她再一起,但是我不想她出事,毕竟我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了。”
这话让沈岩安静了下来。
当年沈鸾的离开,让沈昌平意难平。
最初把舒宁晚带回来也是因为用了她孩子脐带血的关系,带着几分愧疚。
而现在的意难平,是因为沈昌平真的就只有舒宁晚这么一个女儿了。
若是舒宁晚再出事,那么真的又是一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黎家是这么想的,沈家也是这么想的。
想到这里,沈昌平安安静静的看着落地窗外,情绪也变得格外的复杂。
“但是……”沈岩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都说不出口了。
“我知道你的担心,就如同黎阳桁也知道一样,但是大家都没选择了,不是吗?”沈昌平看向沈岩。
“当年唯一的毒株,只在纪南城的手中。”
“你认为纪南城会无条件给我们,而不要舒宁晚吗?”
“就算毒株真的给了我们,你真的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解毒剂配对出来吗?”
“纪南城既然敢这么做,就代表纪南城心中有数。”
沈昌平安安静静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沈岩最终不再说话,就只是这么站着。
沈昌平叹口气,一切就好是命中注定。
兜兜转转的,所有人还是回到了原点上。
最终,沈昌平也不说话了,就这么负手而立。
沈岩不甘心,但是沈岩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始终保持了沉默。
……
彼时。
纪南城并非是没看见舒宁晚匆忙挂电话的样子。
甚至也知道这电话的那头是谁的额。
只是纪南城见到舒宁晚的时候,依旧从容。
就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在弄旗袍?”纪南城低声问着。
很自然的,纪南城从舒宁晚的身后搂住了舒宁晚的腰肢。
半强迫的让舒宁晚靠在这自己的身上。
舒宁晚嗯了声,但是她的心跳很快。
终究还是有点心虚。
“不要那么拼命。这些旗袍并不着急。”
纪南城淡淡开口。
而后他就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等下陪你看电影?”纪南城又问着。
“好啊。”舒宁晚被动点头。
总而言之,是离开这样尴尬的地方。
都好过两人现在就这么站着说话。
但偏偏,纪南城的原神仍旧落在舒宁晚的身上。
舒宁晚的心跳很快,手心汗涔涔。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舒宁晚用唇语问着。
纪南城没应声,就只是看着。
舒宁晚的那种不知所措又变得明显起来。
下一秒,舒宁晚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