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久来，舒宁晚第一次主动给沈岩打电话。

在这些零散的记忆里面，舒宁晚知道，沈岩应该是知道最完全的人。

包括黎家的人，可能都并不是知根知底。

舒宁晚耐心的等着视频接通。

不到十秒钟，沈岩的俊颜出现在视频里。

显然沈岩也很意外：“你怎么给我电话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沈岩问的直接，而后沈岩的眼神锐利的看向了舒宁晚。

舒宁晚全程都很安静，但是她并没回避沈岩的眼神。

好似在思考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宁晚。”沈岩叫着舒宁晚的名字。

舒宁晚这才抬头看向沈岩。

这一次，意外的舒宁晚并没打字，而是用唇语说着。

若是平日，视频的时候舒宁晚都是打字。

因为视频的关系，唇语不一定可以精准的读出来。

“我是舒宁晚还是黎宁晚呢？”舒宁晚问着。

沈岩注意到了。

而后沈岩沉默了，他的表情里闪过一丝的意外。

但是很快，这样的意外就消失不见。

沈岩仍旧安安静静的看着舒宁晚。

舒宁晚的眼神也很平静。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沈岩低声问着。

舒宁晚：“告诉我实话。”

她在屏幕上敲打。

舒宁晚：“我现在只能相信你，而我知道大哥知道的应该没你那么多。”

舒宁晚：“我也不可能直接去问他，他不会说，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让我想起来。”

舒宁晚：“我想知道全部。”

舒宁晚的口气并没急促。

但是这是舒宁晚打的最长的一段话。

舒宁晚和你聊天的时候，因为说话不方便的关系。

所以舒宁晚极少打很长的句子， 都是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

而平日客户的问题，都是小助理出面沟通。

小助理再把细节整理好反馈给舒宁晚。

舒宁晚也会在现场认真的听着。

了解舒宁晚的客人，都不会为难舒宁晚。

而不了解的人，黎阳桁也不会介绍给舒宁晚。

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沈沣安静的看着舒宁晚说的话，最终沈沣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