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柳清漪说送她回宿舍的请求,男人绷着一张脸回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不住回想苏未晚跟其他男人吃饭的画面,越想越生气,视线触及到桌角上的相册,男人脸色一冷,抬手将它扣在桌子上。
“师兄,”柳清漪根本不敢在宿舍收拾多久的衣服,放下行李就来了,不过,她还是换了一身衣服过来。
裴宴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柳清漪走了过去,见他桌上倒扣着一相框,忍不住想拿。
“嗯?师兄?”
“别动,”裴宴淡淡地开口,指尖压着。
柳清漪眼眸闪了闪,识趣地收回手,应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师兄,这个学期细胞与科学这门课还开吗?”
裴宴在燕大本科生开了这门公选课,一直以来都是柳清漪担任他的助教,上个学期期末的时候,裴宴说下学期可能不开。
“嗯,开的,”本来是说不开了,但教务那边说生物学院的公选课开课数太少,系主任就让裴宴这个学期继续开。
柳清漪面色一喜,“那我准备一下教案。”
虽然裴宴不用教案也能上课,但架不住学校教务会检查。
“嗯,辛苦了。”裴宴将相框收进抽屉,起身,“我去实验室。”
柳清漪笑意盈盈地嗯了一声,仰头看着他面容乖巧。
裴宴看着她的样子,在心中轻叹一声,要是苏未晚有这么乖就好了。
苏未晚对男人有很大一个意见就是,不管两人之间闹了多少矛盾,好像生气的就她一个,男人还可以很冷静地去做课题,像是一点都没影响,苏未晚看着他这个样子,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等裴宴从实验室出来,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了,男人按了按肚子,一阵饥饿。
本想直接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回去,人刚一进去,就被柳清漪叫住了。
“师兄,你还吃饭吧,我给你从食堂打包了些,还热着。”
柳清漪对着他举起一保温桶,裴宴脚步微顿,再看她时,眼眸带上了一丝温情,点点头。
柳清漪脸上的笑更加灿烂。
苏未晚给师兄塞一个相框又怎么样,师兄还不是不待见她,这个学人精!
是的,在裴宴离开之后,柳清漪翻了男人的抽屉,也看到了那个相框,大红底色的合照,弄得跟结婚照一样,要不是师兄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柳清漪还真会怀疑他们是不是领证结婚了。
柳清漪在短暂地咒骂苏未晚之后,又操心起没吃下午饭的裴宴,巴巴去食堂打了饭,也幸好,师兄没辜负她的好心。
吃完饭之后,裴宴送柳清漪回宿舍,然后才骑着车离开燕大。
他回来的时候太晚,新房一片漆黑,男人摸黑走进,脸色也跟周围一样黑。
“唔……”苏未晚迷迷糊糊中就感觉身上一重,还不等她反应,自己的手就被狠狠压在了头顶,嘴唇更是传来被撕咬的疼痛。
“啪”清脆的一巴掌,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打醒。
暖黄的灯光亮起,照出两张各自愤怒的脸。
苏未晚身上的睡衣已经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而男人白净的脸上,也清晰映出通红的五个指印。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一阵阵发冷,手指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地方,舌尖轻顶。
苏未晚一手拽紧领口,一面防备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女人色厉内荏地警告着。
裴宴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重,指尖缓缓解开自己的上衣,“履行夫妻义务。”
“我不愿意,你滚开!”
男人面色一黑,紧实的胸膛压了下来,冷声道:“不要我,那你要谁,上午的那个男人吗?”
苏未晚在男人身下挣扎着,见他提起陈漠,一张脸憋得通红,尖声道:“你有病啊!”
裴宴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眼神更冷了。
一番之后,苏未晚趴在床上,像极了一条濒死的鱼,身后男人站起身来,眼尾微红,目光依旧带着冷意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
苏未晚身上未着寸缕,闭着眼睛,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裴宴这个大混蛋!
女人手指缓缓攥紧了床单,回想起刚才,男人在她身后,阴恻恻地问着她和陈漠的关系。
她尖声叫着两人没有关系,换来的却是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惩罚。
男人洗完澡出来,苏未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