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金公子主仆、滚地虎四人离开伯尹后,一路向“咸阳”走去。_<¨看?>:书{?君??÷ #%?更>?+新?最+×快#
到得“咸阳”时,又是一个傍晚时分。四人到了“咸阳”,开始找客栈住店。这回,非常顺利的找到一家客栈住下了。一夜无话,转眼到了天亮。吃过早饭后,阿龙、滚地虎留在客栈内。而金公子与子牙带上买官之银子和推荐信,找上一级去了。在金公子的领路下,很快见到了上一级。见了上一级后,金公子把子牙介绍认识。而后,拿出了异人写的推荐信和买官之银子。那位接过推荐信看过后,很是纳闷。为什么呢?在前面收到一封一模一样的推荐信。再看看买官之银子,和前面的也是一模一样。但是,这回的姓姜的人,与前面的姓“姜”的人不一样。那位看后,沉默了许久,方说:“金公子,拿上这个,领着这位姜公子去任‘保长’之职。别的事情,我会慢慢查询。”说着,那位给了金公子一枚印章。金公子接过印章,说了一声“谢谢”,再没有追问别的事情是什么事,而一起回到了昨晩所住的客栈——二人准备领着滚地虎与阿龙,到得“保长”之“官邸”。在金公子的引路下,四人来到了之前的“保长”之“官邸”。这个所谓的“保长”之“官邸”,并没有建得富丽堂皇,而是一栋破旧的茅草屋。茅草屋并不大,但比较干净整洁。前面是厅堂,供子牙当“保长”办公所用。里面放了一张长条桌子,长条桌子旁边放了几把椅子。走过厅堂,到了后面,却是“保长”和“保丁”的居所。而这个“官邸”,地处“咸阳”的城西,又处荒废之地。等子牙、金公子主仆、滚地虎四人到得“官邸”时,里面却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在。于是,众人一边往里面走着,一边叫道:“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叫了一阵儿,却没有听到有人应答。子牙没有看到“官邸”内有人,方吩咐阿龙、滚地虎二人,到“官邸”的每个角落寻找是否有人在。找了一阵儿,滚地虎从后面的茅厕内揪出来一位,并带到了子牙与金公子的前面。原来,这位正是照看场地者——也就是现在的人所说的看门之人。只见此人五十几岁年纪,其貌不扬。看上去倒是挺老实的一位。而其穿的是灰黑色长袍,一副仆人之打扮。见了此人,子牙和颜悦色的问道:“老丈,敢问这官场之地,为何没有人在?”那位说:“本来是有人在的。江老爷才上任几天,突然说家中有事,带领着一班人马回去了;而此地原先之四名‘保丁’,看到江老爷有事走了,也各自散去了。”子牙听言,问道:“哪个江老爷?是不是这里的前任?”那位说:“非也。他不是前任,才上任几天,为何说是前任呢?”听了此言,子牙问金公子:“金公子,这里有才来的‘保长’吗?”金公子说:“先别着急,待我问清楚。”于是,金公子问那位:“老丈,你可知道他是谁吗?”金公子说话间,指了指姜子牙。那位说:“不知道。”金公子又补充说:“他正是即将在此任职‘保长’的姜老爷。你看,这里有上一级下发的印章。”听了此言,子牙把印章拿了出来。那位看了看,说:“此事大有蹊跷,你们等着,我去叫来这里的‘保丁’。”过了半个时辰,那位老者叫来了一名“保丁”打扮之人。就见此位三十几岁年纪,生得中等个子、国字脸,眉目倒是虎虎生威。见了子牙、金公子主仆、滚地虎四人,那位抱拳拱手说:“诸位,敢问你们哪位是即将任‘保长’之职的姜老爷?”子牙说:“正是鄙人。”那位说:“印章呢?”于是,子牙二次现出印章。那位看过后,说:“姜老爷,二十几天前,这里也来了一位叫江老爷之人任职。不过,他任职四五天后,说家中有事走了。我们当时只看了那位江老爷之印章,并没问得太清楚别的,自然认为他是这里新任职‘保长’老爷。而今,又看到你的印章,自然知道两者必有一假官也。”金公子反应极快,脱口而出:“二十几天前才上任的那个江老爷,可是一个大个子,络腮胡子,叫江飘飞也?”那位老者听言,说:“很多人都叫他江老爷,至于他叫江飘飞还是江跌飞,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其的确是一位大个子、络腮胡子。”听了老者之言,子牙、滚地虎、金公子三人,同时说出了一句话:“他便是‘土堤城’的江飘飞。”言毕,金公子又作补充:“他乃是山寨之大当家者,山贼强盗也。”金公子说完,子牙又说:“老丈,江飘飞上任四五天,可知道其在此地做了一些什么事情?”老者说:“无所不为。吃喝嫖赌、刮掠民脂民膏,哪里像一个当官者呀?不但收取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