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风听到这话猛地怔住,喉结在光影里重重滚动一圈,忽然抬眼死死盯着她:"心怡,我问你——人死后究竟去哪儿?"
郑心怡被这突兀的质问撞得一懵,眼尾的潮红霎时褪作青白。¢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她望着徐凌风瞳孔里翻涌的暗芒,下意识将银链攥得咯吱作响:"自然是去地府...过忘川河,走奈何桥,喝孟婆汤转世投胎。"话音未落,项圈上的银铃突然发出一声细碎轻颤,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暗处勾了勾嘴角。
……
徐凌风追问的声线陡然沉哑:"心怡,我在地府是什么?"
郑心怡脱口而出,指尖的银链晃出清脆声响:"主人忘了?咱们刚从地府回来没多久——你可是地府团宠!"她掰着手指细数,"上下鬼差、十殿阎罗、酆都大帝、酆都公主,连四大判官都宠着你呢。"
徐凌风闻言打了个响指,指节擦过空气的脆响惊得银铃乱颤。他突然攥紧牵引绳猛地一扯,郑心怡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鼻尖磕在对方锁骨发出闷响。他指尖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瞳孔里翻涌的墨色几乎要将人吸进去:"想死?得先问过我。"皮革鞭柄蹭过她背脊时激起粟粒,尾音裹着不容置喙的狠劲,"我准你死才能死,我让你投胎才能投胎——记住了?"
郑心怡仰头望进他眼底,清晰应道"记住了",话音未落便朝他挤了个俏皮鬼脸。/武¨4,墈-书? ¢嶵^歆′蟑*踕?哽-辛′快¨眼尾残存的红痕像桃花瓣上凝着的晨露,随着表情轻颤时,竟晃得徐凌风喉间莫名发紧。她垂眸时睫毛如蝶翼扑簌簌颤动,心里正偷偷描摹他刚才掐着自己下巴的模样——主人刚才真帅,这话简直是霸总语录里抠出来的金句。
床沿的郑心蕾忽然低笑出声,指尖卷着锦缎流苏轻轻晃了晃:"不知姐姐这记打在主人脸上的耳光,"她歪头时发梢扫过肩头,眸光像浸了蜜的刀,慢悠悠划过徐凌风攥着牵引绳的手,"能不能算进霸总文学的必虐桥段里?"银铃在她话音落时轻响一声,倒像是应和般笑出了声……
徐凌风转身要躺回床上,明早还得去养老院参加社会实践。才挪开半步,赤裸的手腕就被郑心怡攥紧——她仰着脸拽着他不放,指腹几乎掐进他腕骨里:"主人,求你打我吧!"颈间银链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出细碎声响,"你不打我心里堵得慌,总觉得背着罪呢。"
窗棂漏进的月光在交缠的肌肤上漫成银霜,徐凌风垂眸时,看见她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自己光裸的小臂,发梢扫过锁骨时带起一阵战栗。¨x~x,s/w!k_.¨c¨o·m!她裸着的肩头还沾着未干的汗珠,像月下刚剥开的荔枝,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连发间散落的……都跟着呼吸轻轻晃动,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徐凌风见她又这般执拗,喉间溢出声无奈的叹息,掌心落在她肩头轻拍两下:"郑心怡啊郑心怡,你这又是何苦呢?"话音陡然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低哑,"我可真要动手了。"
她立刻挺直脊背,眸中泛起水光却亮得惊人:"嗯,主人,我准备好了。"
月辉在窗棂上淡成银纱,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帘缝隙时,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恰好跳成"06:00"。
……
郑心怡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脊背弓成苍白的月弧,臀瓣泛着浸血般的潮红。郑心蕾与徐凌风并坐在床沿,她指尖轻轻戳向那片灼眼的红痕,忽然低笑出声:"姐姐这屁股,倒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的蟠桃。"
纱帘滤进的晨光在她指尖碎成金箔,而郑心怡埋在锦枕里的耳廓,正随着这声调笑微微颤了颤,发间散落的银铃蹭过床单,漾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郑心怡用手肘撑着身体,艰难地将脸颊转向郑心蕾,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鬓角:"心蕾...别再碰了,屁股都快疼得没知觉了。"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像被露水压弯的草茎。
郑心蕾坐在床边,指尖反复碾过臀瓣上交错的红痕,绸缎般的肌理在指腹下泛着水光:"喊疼还非要主人用鞭打呢..."她忽然贴近那片灼红的肌肤,鼻尖几乎蹭到泛红的肌理,"怪了,怎么鞭梢抽上去像棉花似的?连血珠都没见着一颗。"
斜倚在床柱上的徐凌风闻言低笑,指间缠绕的乌木鞭柄转出一道冷光:"自然是用灵力裹着鞭梢。"他屈指弹了弹鞭身,金属环碰撞出清越声响,"当初……何况是..."话音顿住,他俯身…
郑心蕾坐在床边,指尖绕着郑心怡汗湿的发丝打转,忽然用指节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廓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