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继续道:“他要的是别人的黄金,珠宝以及大量的银票;别人需要的通常是他的绞索,飞镖以及两把永不离手的刀……一把长刀,一把短刀,当他拿到割断别人咽喉的时候就好像农夫拿镰刀割草,那么轻松那么纯熟;他那绞索杀人的时候,就好像一位温柔的花花公子,将珠链挂在情人的脖子上!他做这些事情当然要付出代价,但是你要让他知道,让他认为你付出的代价不能让他满意,就算你跪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为你踩死一只蚂蚁!”
邪笑着转身,修长的指尖温柔的抚上扶桑光洁的脸颊,一路往下,指尖滑过白皙的颈项,柔嫩的肩膀,如情人一般亲昵而又似水:“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因为他这一辈子只欠他人情……就是朱猛!”
“这么听起来,只要是被这两个人盯上的猎物,就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男人和女人此刻的距离近在咫尺,扶桑乖巧的贴着他的臂膀。
卓东来再次换了个姿势,由着扶桑按摩他的背脊,意味深长:“还是有例外的!”
“什么样子的例外?”
“比如说,有人一定要保护这个猎物,不被他们杀死……”
扶桑柔情一笑,顺势环上他的颈项,贴在他的耳边:“而这个人就是卓爷!”
卓东来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尖,他从不吝啬给予女人赞美和适当的温柔。
“爷!”豹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门外,若不是失态紧急,他从不会打扰爷的清静。
黑眸一凌,卓东来纹丝未动,只声音中隐含着冰冷:“说!”
“大镖头在陆家庄!”简短的一句话,却包含着所有爷想要知道的信息。
扶桑听话的静静候在一旁,暗暗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只唇角抿了抿,微眯着的眼眸沈了沈……
“……时刻关注陆家庄,找准时机让她来红花集!”
“是!”
从二人的对话中实在是获取不了任何有用的信息,扶桑眼眸一转,笑道:“陆家庄?卓爷可是指赤练仙子李莫愁的事?听闻绿林好汉集聚陆家庄,布下天罗地网恭候赤练魔头大驾呢!”
“你觉得,谁胜谁负?”
“一群大男人对付一个女人,赢了又如何?”话语中些许不屑。
“扶桑此话有理!”他的笑别具深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丶女魔头因爱生恨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轻柔的歌声仿佛很近,仿佛又很远,吐字清亮,陆家庄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陆展元脸色大变,只有他知道,这是李莫愁的声音!
司马超群大步向前,凛然而又温和的大声问道:“这位朋友,既然纡尊降贵来到陆家庄,可否现身相见呢?”
“就是,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众人纷纷附和,如临大敌,他们却浑然忘了赤练仙子是女子,自然不是什么好汉。
突然间砰砰喀喇数声响过,大门内门闩木撑齐断,两叶木门向两旁飞开,黑色白色滚边的道袍尤为的醒目,缓缓而进,神态娇媚,皓齿明眸,肌肤白皙细腻,实在是个出色的美人儿!
众人的视线落在她泛着银光的拂尘上,这女子便是李莫愁了。
“小女子胆子倒是挺大的嘛。”一光膀子粗汉嗓门震耳欲聋,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李莫愁,想不到女魔头竟这么个绝色佳人,可惜,可惜了!说话的人是金刀门掌门金算子,一脸的横肉好生吓人。
盈盈浅笑美目含情,李莫愁的眼中由始至终就只有陆展元一个人。“你可改了主意?”
不知何时,柔弱娇笑的小妇人来到陆展元的身边,钻进他的怀中,紧张得望着李莫愁。她本应该在内室的。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陆展元下意识的抱紧了她,她低语:“相公……”
陆展元怜惜的叹气,明知这样会惹恼李莫愁,却仍旧不忍将他的妻子何沅君推开。
相公?李莫愁危险的眯起眼眸,望向陆展元时却如情人般柔情蜜意:“陆郎,只要你开口求我,再休了何沅君这个贱人,我就饶了你陆家一干人等性命。”届时,她便带着他回古墓,师傅定会原谅自己的。
李莫愁有多恨何沅君?沅江之上六十三家货栈船行之所以被灭,仅仅是因为这些货栈船行的名号中有一个何沅君的“沅”字,她对何沅君的恨早已深入骨髓了。
陆展元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安,却感觉不到李莫愁此刻的压抑,亦如两年前那场婚宴之上,他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