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巧台下陪着恩客的女人打此经过,开口道:“我是凤珠。”
“你是凤珠,那我是谁啊?”疯子神色恍惚,眼神忽明忽暗,含着手指喃喃自语道。
小镰插腰,扯住疯子的耳朵:“你是疯子,你是这全天下最疯最疯的疯子!一到天黑你就发疯,你再发疯,我就敲碎你的头!把你的脑子像豆腐一样吃掉!”
疯子害怕的抱着脑袋,摇头晃脑:“不要,不要啊……我知道,你是小镰,你爷爷是个瞎子,你们每天晚上都到这儿来。村东头有颗大树,村西头有块石头,我老婆是娇娘,她喜欢跟男人睡觉……”
“给我闭嘴!”娇娘只身上了二楼,人们因疯子话哄然大笑,她怒气冲冲朝着男人嚷嚷。
扶桑慵懒的靠着椅背,巴掌大的小脸因为陪着卓东来喝了几杯而泛着红晕:“娇娘,你男人又犯病啦?”
“我可没你活得那么快活!我命苦,跟了这么一个男人……这位从城里来的大爷,要是我没这个男人,我一定跟你走!”娇娘扭着腰臀走了过来,纤纤细手搭在卓爷的肩上,她跟扶桑向来是面和心不合,故意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的男人。
卓东来冷哼一声,淡淡回绝:“我可消受不起啊。”
“这位大爷,城里面好玩吗?”小镰兴致勃勃的问道。
“城里再好玩,也比不上红花集有意思。”卓东来意有所指,凝视着扶桑,在场的男人们会心一笑。不是有句俗话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实际上没有哪个男人过得了美人关,问题只在于美人的多少以及期限问题。
疯子突地森森一笑:“这位大爷不是来玩儿的,他是来找你那个瞎子爷爷的。”
“你不是疯子。”卓东来徐徐冒出这么一句。
“我的名字就叫做疯子,我不疯谁疯?”语调提高了数倍,疯子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老者将二胡递给小镰,接过拐杖:“大爷,果然是来找我的?”其实,以他对红花集的熟悉,拐杖这玩意儿完全是多馀的。
“没错。”
“找我这个瞎老头所谓何事啊?”
“我是来找你相剑的。”
老者一顿,随即调侃道:“我是一个瞎子……”
“您的心里比明眼人还要清楚。”卓东来笑意更深,他很是肯定。
“我眼睛看不见。心里更是漆黑一片呐!”
卓东来眼眸微敛,感叹道:“世间混沌……看得见,看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大爷,这话说得可有玄机啊!”
“哼,我听说这时间最会相剑的人就是萧大师的徒弟,他也是个瞎子。”圈子绕来绕去,始终得回到原点,卓东来说着指了老者,其深意不言而喻。
老者欲言又止,显然没有想到当今江湖上居然还会有人认识自己。
送走恩客的凤珠此时神色怪异,顾不得有旁人在此,对扶桑说道:“扶桑姐姐,红花集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扶桑柳眉一挑:“哦?”
“一男一女,那白衣女子抱着个婴儿,好像在找什么人?”凤珠方才得到消息就躲在暗处瞧过那两人,着实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异。“扶桑姐姐,我也说不出来,总觉得那两人奇奇怪怪的。尤其是那白衣女子,瞧着寒气逼人的,走路连声音都没有,肯定是个高手!”
红花集以强者为尊,扶桑的功夫是顶尖的,换句话说她实际上是这里的龙头老大,任何风吹草动都别想瞒过她的眼睛。
白衣女子?卓东来不经意一瞥。
作者有话要说:
☆丶青楼重逢,一眼仿若万年
“来了就来了呗,招呼着进客栈便是。”扶桑并不在意,来红花集的人能有几个是正常的?
凤珠有些为难,踟蹰道:“雪儿已经将他们引来这里了。”
扶桑默,眼底闪过一丝不喜,雪儿又自作主张了?
嘈杂的青楼不知何时变得一片寂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动。身旁男人的移动引起扶桑注意,她纳闷的擡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门口处出现两个陌生的人,一个男人,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这就是凤珠说的那两个奇怪的人吧,打探的目光最终停在那白衣女子身上,扶桑隐隐明白了,为何凤珠会觉得他们奇怪!
她所散发的清冷气质夺人心魄令人窒息,那张略显苍白的秀丽容颜也仿佛隐在云雾之中!虽生于凡尘,却褪去了俗气与厌腻,一颦一笑,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