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客的吧?”
看着流水被放下来,公孙止冷眼看着,不起任何的波澜。“老爷子,你还是老实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又是一个被卓东来操控的人,流水狠狠地瞪着公孙止,怪笑道:“皮肉之苦?呵呵,还有什么皮肉之苦能比得上万蛇缠身更苦么?你呀,连那个小姑娘都比不上,比不上哟!”
公孙止笑得阴森极了,他是比不上卓东来,及不上司马超群,现在连个残废的老头都无视他了么?徐徐地走上前去,公孙止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流水给提了起来,断掉的双腿垂在半空之中,早已变形的双腿如断线的风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见过那把剑,我也见识过你有多宝贝它,乖乖把剑交出来,对我好也对你好。”公孙止低语,那是压抑过头的声音,眼中满满全是疯狂。
“卓东来不该派你来,你不是一个好的说客。”流水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
公孙止咬着牙根,猛然将他松开,只听哐当一声流水跌落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人,公孙止按捺住怒火,将那枚璎珞扔在他的跟前:“好好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这枚璎珞,对流水一定有着某种意义,否则卓东来也不会要他交给流水。
璎珞本身的颜色已经淡了不少,可见其年份的久远。流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璎珞左下角绣着字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枚璎珞,是哪里来的?”
流水的激动令公孙止心中有了算计,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说道:“只要你交出泪痕剑,自会让你见到这枚璎珞的主人。”
流水低着头,零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纵然他极力的掩饰,也克制不了颤抖的身体。除了死人,没有人真正会了无牵挂,或许会刻意的遗忘,但是尘封已久的记忆总会有一天被开启的一天,有些感觉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涌上心头……
“考虑得如何?”公孙止蹲下身,与他平视。
流水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怔怔地盯着公孙止,声音极为的沙哑,说出的话却不是公孙止想要听的。“回去告诉卓东来,他越是这样,老头子我就越发肯定泪痕剑的重要性,想要我把泪痕剑交出来,除非,那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否则他永远都别想得到泪痕剑。”
流水的不合作令公孙止很是恼火,至始至终他在意的就只是卓东来,以为他是他们的下人么,专门给他们传话的?公孙止掩去阴霾之色,神色不明地拍了拍流水的右脸:“来人呐……”
一枚璎珞便让流水如此失态,可见他并非真正的无情之人,只要有心系之人,他公孙止便有法子对付他!
流水被架了出去,许久未见阳光的他,一时间根本适应不过来,闭着眼睛,任由被人给带了出去。他不知道,在他面前,血红之花开得是那般的绚烂,殊不知越美的事物就越是有毒……
流水来过这里的,这些便是情花。
樊一翁看向公孙止,等候他的指令,公孙止手一挥了,只听樊一翁呵斥道:“把人丢进去。”
情花有一独特之处,如果只是不小心触碰,即日便可恢覆。如果像现在这样被扔了进去,或是像流水整治卓东来那样,就非解药不可了!讽刺的是,流水毁掉了所有的绝情丹。
“谷主出手倒是利落,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啊!”卓东来与司马超群慢了一步,看着情花丛中的流水,很是诧异。看来,公孙止也不若表面上那般无害和懦弱,不过是情势所逼罢了。
流水痛苦地j□j,听到了卓东来的声音,已被情花丛淹没的他费力高喊:“卓东来,那枚璎珞你究竟是从何而来?人呢?带她来见我!”
深潭的眸子比雪峰之巅还要冰冷,卓东来无情地打破他的叫嚣:“想要见璎珞的主人,这就要看你想拿什么来交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丶人之初,其性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