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的愤怒不无道理,海杰之荒谬,比之闵治犹有过之。`h/u~l¨i*a!n^b!o′o-k?.^c+o_m-
泰丰军正在攻打清河县,海杰身为主帅非但不管不问,反而挑什么美女,并将各兵团长囚禁海府,锁住兵权。
每个兵团都有自己的将印用以调动士兵,海杰令人星夜前往各部,把将印全收归己有,包括恶战中的清河县第九兵团。
失去将印,李佳与彭志彻底傻眼了,部下众将也不知该战还是该逃,士气低迷。
就在此时,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方礼。
方礼是泰丰军的军师,更是楚恶的左膀右臂,原本来严西郡求粮,却被莫名关入大牢,虽得以平雪,却重伤在身,一直留在军营。
随着楚恶向宋风投诚,方礼也行动自由,而今楚恶反叛,海杰那边却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他倒成了多余的一位。
来到清河县,方礼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表明这是一场误会,并且坦言,只要把自己送到城外,楚恶立即退兵。
关于方礼的去留,李佳与彭志产生分歧,前者认为方礼为泰丰军重臣,是己方手中把柄,需得好好利用,后者则认为楚恶残忍无道,不可能为了一个方礼放弃攻城,不如放出去试试。
二人争执不下,最后还是彭志以县令身份强行镇压李佳,派遣百名精锐押送方礼出城与楚恶见面。-d~i?n\g~x¨s,w?.·c_o′m`
此时正值清晨,楚恶在营中清点兵将,准备再度攻城,突然传报方礼前来,赶忙出营相迎。
双方在护城河畔相会,楚恶哈哈大笑着走了上去:“方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方礼只是冷冷看着他,直到二人见面,方才沉声道:“蹲下。”
“什么?”楚恶不解其用意,满脑袋问号。
方礼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后者腰带便往下拽:“给我蹲下!”
楚恶不得已,只得蹲下身来,哪知大脸刚凑到跟前,方礼二话不说,啪啪一连扇了四五个耳光。
楚恶惊愕的捂着脸颊:“方先生,你……”
感情要求蹲下,是因为够不着脸?泰丰军众人早已习惯,城头上的守军却尽皆看傻了。
这俩人一个身高近一丈,一个身材好似瘦猴子,却偏偏高大的那个被小瘦子掌掴还不敢还击,场面极其滑稽。
不管众人反应,方礼拽住楚恶的衣袖,脸色阴沉:“回营!”
回到帅帐,方礼的眼神仿佛刀刃般锋利,一一扫过在座诸将,最后停留在楚恶脸上。o|μ如&¨文*#a网ˉ !/最?e新|}-章§??节£3>更|-新μ快}?
“是哪个蠢货提议攻打严西郡的?”
负伤的汤咸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楚恶抢先道:“是我。”
“糊涂!愚蠢!”方礼连声怒骂:“一将无能,害死三军!”
“严西郡刚发生内乱,我们就趁虚而入,于理不通。吃着人家的粮食,却惦记人家的城池,于情不通。”
“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鲁莽进军,真亏你们想得出来!再者,泰丰郡的兵力地貌图还在他们手里呢,打赢了还好,万一吃败仗,敌军反攻泰丰,全郡危矣!”
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楚恶恍然大悟,众将也是连拍大腿,悔不当初,汤咸则不满道:“当初攻打桂东县,咱们可是赚的盆满钵满,我看这清河县未必强到哪去。”
这是什么鬼逻辑?桂东之战原本就是方礼不在军中时他们的一时兴起,虽说解了三军粮草危机,却也损失惨重,并且一寸土地都没占领,居然一把火烧了,留下千古骂名。
拿一场表面大胜,实则毫无建树的战争来做对比,两者能一样吗?
方礼懒得跟他废话,抬起手来,指着汤咸的鼻子质问道:“你很不服?站出来跟我决斗,谁赢了听谁的!”
决斗?汤咸差点笑出声来,自己哪敢啊,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他。
“末将服了,服了。”
“哼。”见他服软,方礼冷哼一声,继续询问道:“攻城之时,我军以何等借口开战的?”
借口?众将面面相觑,打仗要什么借口,想打就打呗。
最后还是楚恶说道:“是……为宋风报仇。”
“很好。”方礼点了点头:“那便借着这个由头坚持下去,修书止战,告诉清河县守将,我们只服宋风,不服海杰。”
楚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