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猪肉的价儿了。”
杨盼娘嘟囔着,铺好陶盆里的土,一边浇水,一边一脸兴奋的道:
“嘿嘿,大姐,这韭菜可是铲了一茬又一茬的,若是真能养的好,到了冬天隔三岔五的,可就能吃口青菜了!对了!还有豆芽儿,冬天还能吃豆芽儿!咱们得快点去买绿豆和黄豆,那东西到了落雪可是抢手货,都被那些酒楼食肆给买光了,想买还得加价。”
不等杨蔓娘回答,老三就跟连珠炮似的,一叠声儿催促起来:
“大姐你快换衣裳,咱们现在就去潘楼里买!”
这种情况,在杨家也是常态了。杨蔓娘和老二杨士林都不是爱说话的人,平时二人呆在家里,大多时候都安安静静的。但每次老三杨盼娘这个气氛担当一回来,就不同了,她叽叽喳喳,风风火火的,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好似有一群人住着似的。
正说着话儿,敲门声儿再次响起。
杨盼娘去开了门。
老二杨世林扛着一个半满的口袋走了进来,将口袋放在八仙桌上,拿鸡毛掸子掸了掸身上的土,笑嘻嘻的打趣道:
“老三,你真的是去学绣花了嘛?我可在巷子口,就听见你的声音了!”
老三杨盼娘顿时翻了个白眼儿:
“我看你倒是比我像学绣花的,碎嘴子!”
大抵年纪相近的兄妹,就很难有世俗意义上的兄友妹恭,每次老三回来,两人都要互相斗嘴损一损彼此,大抵也算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吧。
对此,杨蔓娘这个做大姐的,已经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了。
“二郎,这大半袋子,买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