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车站回去途中,苏暖暖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辛夷,其他药是哪种其他?”
“啊?”季辛夷反应了几秒,刚想解答就看到她那略显激动的眼神,有些迟疑,“你以为是哪种?”
武侠题材终究看得有点少,苏暖暖想了半天才想到俩名:“迷魂散?痒痒粉?”
虽说早有预料,但真听到这回答季辛夷还是满头黑线,“暖暖,我现在对你所谓的心中第一位保持怀疑了,违禁药品知道吗?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和我,和可可隔着铁栅栏见面?”
苏暖暖:……法外狂徒狗血文看多了,脑子都坏了。!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
“也是,防身的话还不如送一瓶辣椒水或者辣椒粉来得实在。”
“你知道就好。”季辛夷语气凉凉。
“那实际的其他是什么其他?”虽然不是想象那种,但苏暖暖还是有点好奇的。
“治疗腹泻和水土不服,还有预防病毒类感冒之类的药,火车上细菌多又休息不好,就给她准备这些以防万一,而且我都是用蜡封,能放很久,哪怕车上没用到以后也能用上。”
季辛夷调侃她,“怎么样?有没有很失望?”
苏暖暖赶忙摇头,“不敢,不是,没有,没有失望,超级崇拜,辛夷不仅周到,还目光长远,都考虑到以后了,我可就管了两顿饭。¥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季辛夷无奈笑笑,“不过你刚刚说的辣椒水和辣椒粉不错,回头我也做一瓶带身上。”
……
假期结束,该回学校了,送走杨可可当天苏暖暖和沈温言就住回了桂花胡同。
领了证,办了婚礼,一切如常,要不是家里还贴着的囍字,以及比以往更黏人,就差跟条尾巴似的跟着她的沈温言,苏暖暖觉得这日子和没结婚时还真没什么变化。
至于黏糊的沈同志也给出了理由,美其名曰补上蜜月。
“你的理由好扯,”苏暖暖有些无语。
沈温言从身后抱着她,“旅行暂时延后到暑假,但蜜月时的一些事情还可以照常进行。”
苏暖暖憋着笑推他,“你耍流氓。”
沈温言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我只是抱着暖暖你而已。”
“哦?”苏暖暖挑挑眉,而后点点头,“行,是我思想有问题,是我理解错了,你说的一些事情只是抱着我而已。”
最后而已两个字加重音,言外之意表达得很明显。
沈温言探过脑袋,和她脸贴脸,还亲昵地蹭了蹭,“暖暖,‘一些’是个复数量词。`s·h`u*w-u-k+a*n¢.`c?o?m!”
苏暖暖继续点头,“行,你继续说,我听你狡辩。”
“唉,”他叹了口气,“都用上狡辩了,我要不还是耍流氓算了。”
这承认的,还怪委屈。
苏暖暖又气又好笑,反手回去环上他的后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早承认不就好咯?”
沈温言长睫轻颤,追着又吻了回去,小声咕哝了一句,“暖暖,我想你了。”
她翻了个白眼,“别装可怜,说的好像我们很久没见似的,我又不是出远门,我每天都有回家的好吗?”
沈温言轻笑,又凑过去啄吻她的嘴角,“嗯,暖暖我想对你耍流氓,这个回答怎么样?”
“瞧瞧,终于说实话,”苏暖暖有点小嘚瑟,说着挪开了环在腰上的双臂,一脸郑重地拍着他的肩膀,“这位同志,耍流氓是不对的,回头是岸啊。”
然而严肃不过三秒,“忠告”刚说完,就已经忍不住捂住嘴在那笑了,不笑出声是对这场“戏”最后的坚持了。
这下又气又想笑的人换成沈温言,他只能伸手捏了捏她的两颊,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不过他这么一捏,苏暖暖这就漏音了,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在此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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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开学时苏暖暖就把助教的工作辞了,除了一些理论课程需要按时上课,剩下就是跟着导师研究课题,准备自己的论文,时间相对来说空闲了不少。
之前这空闲用来准备婚礼,现在婚礼结束,四月已过半,她给自己定的每年的创作kpi又该提上日程了。
绘本好说,她的脑洞一堆,森林里的小动物们能创造的故事还有很多,森林里讲完了还能进城,多的是讲不完的诙谐温暖的趣事,不过绘本文字本就少,考验的是她的画面故事性,所以进度才一直如此缓慢。
连环画苏暖暖不准备停,她又有了新的主题想画,虽然她心里是想把文物系列继续画下去,但去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