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小林勇次彻底慌了,面色煞白,“你胡说!”“我胡说?呵呵,你们几个都是招摇撞市,明目张胆的索要好处费,我手里有的是证据,你别以为我是在唬你,我既然能跟你说这些,那就有办法把这些资料送到你们日本总部公司会长的办公桌上,吃里扒外,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这可不是开除那么简单,按照你们日本的法律,坐牢是板上钉钉的,我说得没错吧?”“你想要我怎么样?”小林勇次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再没了一开始的从容嚣张,他不傻,人今儿把他单独请来,肯定是有求于他,真要治他于死地,这饭局就没必要,“简单!”钟跃民直说,“我呢知道你跟你另几位同事不合,你的父亲好像还是我们华夏人,所以说你身上也有一半的华夏血脉,算半个华夏人,他们因此就排挤你,对不对?”小林勇次点点头。“你呢这样,他们几人的索要好处费证据我给你,你想不想收拾几人,随你,我也不管,你得保证我这边厂子机器正常运行,今后的维修,更换零部件,一律免费,这对你应该不难吧?”“这样你就能放过我?”钟跃民耸耸肩,“咱又没什么生死大仇,我这么做不都是你们逼迫的,你们要和和气气,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也就没这些破事了,对不对?”小林勇次道:“我也只不过是个技术工,没多大权力,不过你们这边的厂子我会尽力给予优惠,把我会的技能传授给厂里维修工。”“好!”钟跃民起身,伸出手,“小林先生,那咱就合作愉快!”小林勇次面上挤出丝笑容,“合作愉快!”如今把柄在人手上握着,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这边回到公社时,已是夜里十点多了,开门刚进自己宿舍,灯还没开呢,一道香风吹来,一柔软娇躯扑进了他的怀里,都不用看,闻味就知道谁了,“艳姐,这么晚还不睡,跑我房间干嘛?”“装!”女人哼声,“人家等你一晚上,多担心了,你倒好,搁外面花天酒地,又喝这么多酒。”“我是办正事,怎么就花天酒地了。”“怎么样了,那个小鬼子服软了?”“你男人出手还不手到擒来。”“看把你能的,你去床上坐着,我打盆水给你洗洗。”“洗什么,我先不把你洗了!”一个公主抱,刚喝了些酒,女人又这么腻歪,尽是丰腴,火气立马上来了,李艳双手勾住男人脖颈,媚眼如丝,“坏家伙!”几步来到床边,一扔,一压,一吭哧!深夜!起风了,陕北的夜还是有些凉意的,屋里被窝里两人交缠,温暖如春,食髓知味,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水到渠成,一天不来那么一下,总觉得欠点什么。 把玩柔软,尽在手中,李艳把作怪的大手抓住,嗔怪着,“歇歇,一刻不消停,哎,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拿下秦岭啊?”“我说艳姐,你这话合适嘛?你看咱俩现在这样子,你跟我说去怎么睡另一女人?”“你们男人都爱装,比我们女人还口是心非”,李艳鄙夷道:“你敢说对秦岭没意思?”“那你就不怕我跟人好,回头你被打落冷宫,失宠了?”“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我跟秦岭挺合得来的,有她看着点,省得你再去外面沾花惹草,再说了,我俩马上要去港岛,那边可是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你就不怕被人捷足先登?”“呵呵!”钟跃民笑了笑,“你可真是体贴,不愧是我的贤内助,秦岭跟你不一样,有些事不必强求,顺其自然的好。”“啥意思?你是说我风骚下贱,赶着送上门呗。”“你不贱,叫做敢爱敢恨,真实不做作,不过嘛,‘烧’确实蛮多的呢,呵呵!”“你要死啊!”掐人一把,“那以后别碰我,人家这么贴心伺候你,反倒说我不是,”“跟你说认真的,你俩过去后,想进入演艺圈可以,不过呢生意上也得替我照看着,咱家在港岛那么大家业,交给外人我是不放心的。”“我是你家里人嘛?”“不是嘛?”“那还差不多”,红唇勾起,抑制不住的欢喜,“不过我又不懂买卖,胡搞一通,别搞砸了。”“不懂咱可以学,当老板的,也不必什么都懂,最重要一点,识人、辨人、用人,这三点学好了,那就ok了,你一柔弱女子,能在王龙一家子恶霸手中生存下来,不就说明了一切,没问题的。”“你在港岛有多大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