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凑一块密谋着,说罢,“援朝,你觉得怎么样?”
李援朝拿起桌上酒杯,一口闷了,随即道:
“今儿这顿我请”,兜里拿出张大团结拍桌上, 起身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继续喝着。”
离开了。
几人一脸懵,“不是,援朝他啥意思啊?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还用问嘛,默许就是同意了。”
三天后,钟跃民和张海洋从团部回来,先前因为上月连队比武,两人表现都不错,被请去团部做了个演讲,就是讲讲日常训练心得,要素之类的,待了三天,这三天不用每日例行训练,难得的睡个安稳觉,自然醒,离开时,两人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刚回连队,宁伟就跑过来了,说满囤出事,偷鸡被抓了。
“偷鸡?”
张海洋一脸懵,“偷谁的鸡?”
“政治部于副主任家的鸡,那鸡骨头就藏在满囤的枕头底下,人赃并获,事儿闹挺大,我听咱连长讲,搞不好要给开除提前退伍了。”
“这不扯淡嘛!”
张海洋道:
“就咱连队,你说谁偷鸡吃我都信,但就满囤他偷鸡吃,打死我都不信,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满囤他进部队有多艰难,为了能留部队,每天一早五点多起来,打扫院子,厕所,还去食堂帮忙,给李援朝那些人洗衣服被子,毫无怨言,每件事做得谨小慎微,深怕惹领导不满意,就这样的,他会去偷鸡,咱连里的领导脑子进水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些个鸡骨头确实是在我师傅枕头底下发现的。”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满囤偷吃的,再退一步讲,就算……就算真是满囤偷吃的,不就一只鸡嘛,至于要开除退伍,我找于副主任去,我跟他唠唠。”
“你急什么!”
钟跃民把人拉住,“我知道是谁干得了。”
“谁啊?”
“还能谁”,冷笑声,带着嘲讽,“能干出这种下三滥路数的,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