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孟府别院外。
方荀一袭白衣站在墙外,确认四周无人后,打开了一个小结界。
“进来吧。”
一名身着官府的男子走进结界,恭敬的行礼,“国师晚上好。”
“好好好,你也好。”
方荀打完招呼赶紧说正事,“京中可无异常?”
“暂无变动,只是那个人最近貌似消停了不少,每日就在府内。”
“行,你们继续盯着,顺便派人去打探一下先皇仙逝之前都有什么人出京寻药。”
新皇登基,朝局动荡,等自己处理完这面的事得抓紧回去,希望小皇帝能稳住。
“是。”
国师突然离开京城来到这偏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办什么事情,身为下属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方荀感觉到别院内有人走动,“回去吧,告诉皇上臣不日便会回去。”
“属下告退。”
方荀收起结界,装作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吃食,悠闲地回到院内。
没走几步果然遇到了方荀和孟极。
“这么晚你干嘛去了?”
白术故作怀疑地眯着眼睛看着方荀。
方荀把吃的藏在身后,“你管我干嘛去了。”
白术看着方荀背在身后的手就知道肯定是藏了东西,白术快跑几步绕道身后,“被我抓到了吧,快给我看看藏了什么好吃的。”
假装毫无防备地被白术发现,交出手上吃的,“给你!给你!少吃点啊,都快要睡觉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白术拿着吃的打开发现是自己爱吃果脯。
我就知道师父还是疼我的!
可怜的白术还不知道自己被忽悠得团团转。
“方荀为何不教术法?”
孟极觉得白术这些手段跟方荀自己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我没办法修行术法。”
之前方荀交过自己如何运转灵力,但是自己能够吸收得灵力少得可怜,打出去基本没有力气,完全是白费。
孟极不解得问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连现在这些诡术都是出事以后,方荀怕我死外面才教我的。”
出事?应该是孟安然说得浑身是血回去的那次,但是白术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受了那么重伤定然是如同噩梦般的回忆。
当初孟无漾的梦境应该也是刺激到她才会那么激动。
“常年修习诡术对身体很不好的,慢慢的就放下吧。”
白术知道孟极是在关心自己,“我知道,但是我遇到你以后就好了,那些怨气都被你抵消了。”
“我?”
“真的,你看不见你身上的金光,那是福泽的象征,在你身边就暖烘烘的。”
孟极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上,他跟白术修行的完全是两个路子,自然看不到,但是没想到还能帮到白术。
“那你平时看我不晃眼睛吗?”
“什么啊,我不特意去看是看不到的,就像那些怨气戾气,我不特意用术去观察都看不到。”
要是随时随地都能看到眼睛都得瞎,毕竟这世上永远都是怨气戾气最多。
白术一颗接一颗的吃手里的果脯,孟极看不下去了从白术手上拿走,“少吃点吧,都快吃没了。”
“再给我一个吧~”
这个东西都是每次方荀回来他才能给自己带,现在好不容易不用担心吃完就没有了,真想一次吃个饱。
“就一个啊。”孟极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递给白术。
白术刚要伸手去接,就被飞奔过来的墨云撞掉了,“你干嘛啊!”
“对不起!”墨云边跑边道歉。
孟极看着白术要去拣地上的,赶紧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颗,“地上的脏,别捡了。”
“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到底是没拦住,白术捡起来后吹了吹握在手里。
白术看着在院子里来回跑的墨云,疑惑的问道:“这大晚上的他跑什么呢?”
“你看他前面。”
晚上太黑,白术完全没看见贴地奔跑的墨白。
白术弯着腰探头才看到都快跑出残影的墨白。
“老大!快抓住他!”
墨云看着墨白朝他们跑去,赶紧喊道。
孟极找准时间弯腰一下就把墨白捞了起来,这才看见墨白的背上有一朵在疯狂拔毛的小花。
“他俩干嘛呢?”
白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