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地回家,他一脚踹开门,看见秦淮如正在哄小当,而儿子棒梗不知去向,于是他径直上前拉起了秦淮如。
秦淮如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给她扇了一个大耳光。
秦淮如不解地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问道:“东旭,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回家就这么生气?”
贾东旭看到她那勾人的目光,怒火更甚,走到秦淮如身边,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甚至用力过猛,撕破了一只袖子。
秦淮如嗔怪道:“你这是干嘛呀?不能等到晚上再说吗?” 秦淮如语气暧昧,还以为贾东旭是想跟她做些亲热的事情。
不料话音未落,贾东旭又是一巴掌甩过去,秦淮如彻底被打懵了。
贾东旭愤怒地质问道:“我辛辛苦苦上班赚钱,你倒好,背地里跟别的男人鬼混,你怎么对得起我?刚进院子,就听到人家说你去找李乐了!”
“秦淮如,你是想回农村吧?”
秦淮如急忙解释:“东旭,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他的饭盒而已,为这点小事你就动手打我?”
贾东旭根本不理会,继续撕扯着秦淮如的衣服,凶神恶煞地警告她:“你可以出去要东西,但不能再让人说闲话,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
秦淮如感到无奈,贾东旭如今变得比他母亲还要怪异。
自己已经为了他外出讨要东西了,他还顾什么名声?
但贾东旭丝毫没有考虑秦淮如的感受,举动越来越粗暴,不久便传出了秦淮如的惨叫声。
大院里的人虽然心中不平,但听着屋内的动静愈发不对劲,干脆选择了视而不见。
贾家人闹出的 ** 已经不少,再多一次也不足为奇。
易忠海也听到了秦淮如的哭喊,但他深知这只是徒弟的家务事。
尽管内心愤怒,也无法贸然登门,毕竟四周的邻居都在盯着,他也需要顾及自己的身份。
毕竟,他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无论名声如何,还是必须维护一定的体面。
贾东旭肆意发泄心中的怒火,全然不顾秦淮如的生死,一直折腾到深夜。
第二天清晨,贾东旭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出门时不得不扶着墙勉强站稳了脚步。
易忠海见状心疼地看着这位 ** ,心想待会儿得跟秦淮如说说,叫他们注意些。
毕竟,贾东旭不仅要工作,还从事着体力劳动,如此这般不知收敛,一旦身体出了问题,那今后谁能来养活他啊?
但是,他又琢磨着这事也不能全怪贾东旭,秦淮如实在太懂得 ** ,任谁也难以抵挡。
贾东旭未曾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放纵差点要了他的命。
接近中午,何傻柱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第二食堂检查工作,正与马师傅在打饭窗 ** 谈。
忽闻一工人对身旁的人说道:“老冯,你知道吗?上午贾东旭出事了。”
那位同事满眼好奇,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上午请了假,还没听人说过这事,你说贾东旭那小子出了什么事?”
工友答道:“贾东旭那小子上午夸口能处理五级工件,但没有人理会。
没想到这家伙竟真找了个五级工件动手去了,还不肯听旁人的劝阻。”
另一工人凑趣说:“后来怎样?”
老冯等得有些着急:“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于是那个工人道:“刚开始他还干得挺顺手,时间一长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就昏过去了。”
王秃子见风头被抢,赶紧插话道:“老冯你可不清楚,这事情诡异得很。
贾东旭昏迷后,竟然被机器卷了进去,幸亏旁边的工友动作快切断了电源,否则非死不可。”
一旁的旁观者叹息道:“死了反而还好些,死还有更多赔偿,他这只能算重伤,两条腿大概保不住了,往后岂不成了家中的拖累?”
周围的几人都默然了。
这份工作在外人看来或许光鲜,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出事故呢?如果他们受了伤,家人该怎么活下去?
何傻柱听完这些话,心中不由一紧,最近几天他都没见到贾东旭,怎料他会出这样的事?而且是在工作中晕倒,又直接被机器吞入,实在是蹊跷。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何傻柱倒是没那么意外,因为他早就预见贾东旭会有此番劫难。
这段时间他太过张扬,所谓因与果终将有报,每个人种下的恶果往往是自我招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