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的再来,你这么折腾,要是真的把手折腾出问题,我们可不负责哦。”
听到手出问题秦淮茹立马不敢再说让棒梗使一次,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瓶子里的东西。
“江宴用的什么胶水那么厉害,连着进口的解胶剂都不行?”
狱警看棒梗越发红肿的手,不由提醒秦淮茹:“他这个手我看得想想办法咯,我是这样的情况是发炎了,严重的话可是要截肢或者有性命危险的。”
“什么?”
秦淮茹被吓得脸色都白了。
突然想到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他的腿也是废了,要是棒梗的手也和他一样,那她一辈子都毁了。
“不行!”
不行!
“棒梗的手不能出事。”
贾张氏听完狱警的话觉得自己的手更疼了,她的手可不能坏啊,想到这几天的不方便,要是手废了不是生活都没法自理?她吓得连忙朝着秦淮茹吼道:
“你还快去和江宴拿能弄掉胶水的东西?”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么一吼,心里又委屈又生气:“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拿钱,棒梗至于受这个罪吗?”
提到拿钱,贾张氏心虚起来。
“你,你没钱就去借嘛!”
“不,不是还有傻柱呢!”
听到贾张氏理所当然地让自己去跟傻柱借,秦淮茹想到今天傻柱一句话都不和她说的委屈。
“傻柱,傻柱,人家傻柱都不理我了,再说了,人家傻柱之前的钱不是都被你和棒梗住院花完了吗?”
贾张氏有些心虚,但想到傻柱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十七块五毛钱,又觉得傻柱不可能没钱。
“一定是他不想借给我们找到借口。”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无耻惊得说不出话,心里突然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那么绝对傻柱和贾家来往,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也变得像她一样,心里顿时生出一些悲凉起来:“我去问贾东旭,他的儿子和妈妈在牢里手都要废了看他到底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