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手腕又疼,听到这句话,一肚子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了,不过她还记得阿希姆的贵族身份,于是压抑怒气说道,“要是你被抓走的时候能提醒我一下,我也不用在这里尝试了。”
阿希姆却说道,“我不是提醒了吗?”
“什么?”
“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把树枝丢在中间。”
“把树枝丢在中间?”陈昼呵呵笑了两声,“哇,这提醒真是太明确了,太直接了。猴子也喜欢把树枝丢在中间,我怎么知道你想表达的不是提醒我这里有猴子?”
“那我还能怎么提醒?”阿希姆说,“我被泥巴糊住了眼睛还有嘴巴,连张嘴都做不到,你想让我做什么?在地上写字吗?写‘小心,他们会用泥巴攻击你’?”
“至少也该发出动静让我听到!”陈昼忍无可忍说道,“扔个石头,拍手,哪怕你打自己一巴掌,总而言之,弄出点声音,我们也不至于在这里,而不是一直在那说傻乎乎的人偶故事!”
阿希姆说看着她的方向。
“很好,非常好。”他说,然后便将脸撇向一边。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最后是陈昼忍耐不住,主动开了口,“我们该怎么出去呢?”
阿希姆没说话。
陈昼见他绷着脸,便知道他现在还在生气,但她现在烦得很,也没什么心情哄他,她摸索了几根稻草从手间的绳索穿过,然后用两边分开像扯锯子一样摩擦稻草,终于,在试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磨断了几根稻草后,她的绳结有松动的迹象。
还没等陈昼高兴,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