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这么搞过,我们至少得等到年底。¢w′o,d!e*s¨h^u-c′h¢e.n`g?._c?o?m′”苏芩还是为了人身安全努力劝导。
虽然她知道,她的学生是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成果最后给别人吃了一整盘的肉,就算自己吞不下,那也得是自家大国来接盘。
科研是从来没有国界的,路羽确认。
但科学家是有国籍的,路羽肯定。
在有余力的时候,路羽会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好。
“我们这次给老金头赚,他最近不是又嚷嚷着穷吗?从一毛不拔的刘姐那里拿不到款项,堂堂一个部长在朋友圈里哭穷~”
老金头其实不姓金,只不过他管的就是自家大国的国际金融管理方面罢了,不过她能有这个联系方式还是计长安他姐有一次搭上的,计家也算是个和国家绑定很深的“家族企业”。
路羽和他认识后也没聊什么,不逢年过节的时候带上时间地点道道贺,逢年过节的时候聊天框如死水微澜。
这么一来二去的“友好”交流。
他俩现在情比金坚。
是真的比黄金还坚。
路羽给老金头赚了不少,那嘴脸变的比脸谱还快,于是这个“老金头”的称呼就应运而生。
路羽更想称呼这家伙为老滑头。*s¨i¨l/u?x_s?w·./c?o\m~
能当上古代官职为户部尚书或侍郎这高度的人,哪有什么愣头青。
老金头不语,只是一味的数钱。
“应该……能行?”
苏芩可管不了自己的学生,而且就路羽那个名字摆出来谁不加一个她的名字,她拖拖赖赖不下场压根没有意义。
在那群钟爱钱财痴迷金融的疯子眼里,她们的名字是绑定在一起的,她们和她们的国籍也是绑定在一起的。
一个出现了,剩下的都逃不了。
钻钱眼子里去了。
路羽这一点可能就要否认了,她承认,她进去是为了赚钱,但那帮疯子早就不只是为了赚钱了。
她确实玩不过那帮疯子。
在这片血与恶滋养的土地上,疯子才是最适合生存的形态,他们操控着百分之九十的人的财富,玩着最疯狂的“下注游戏”。
她比不了。
所以,除了自己手拿把掐的,路羽从不去踏足这片看似肥沃的土地,就算踏足,也只是浅尝辄止。
她讨厌所有的赌徒,但不包括这群疯子。
因为赌徒都愚不可及。
而那些疯子,都是聪明人。
他们对操盘对掌控深入骨髓,像是享受失重感或者危险感的极限运动爱好者一样享受来自金融领域的极限刺激,这让他们着迷痴迷到不可自拔。+x.i!a/o~s′h¢u\o\h?u·.~c!o,m+
这不是路羽说的,是他们自个说的。
路羽一想到那些人也有点头大,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被惦记上了也不差这一回,一回生二回熟,三西五六回……他们可以习惯的。
再说了,她又不是经常干这事,知不知道一个研究员要研究多久才能出一个算是比较成熟的成果来,路羽这周期长,跟他们抢不了几块肉的。
况且那帮人闻着味就过来了,比海里的鲨鱼都要敏锐。
只要路羽暴露一点点动静。
转瞬蜂拥而至。
在路羽跟他们抢地盘吃肉的时候,无形中路羽也被迫成为了他们的风向标,这可比处心积虑弄一盘大棋方便太多了。
你欺我瞒固然刺激,可有标准答案比拼速度也很刺激,他们都喜欢。
他们对路羽又爱又恨。
因为这样一来在路羽这边多赚钱等于赚少钱,少赚钱等于赚多钱,于是路羽和老师的人身安全是彻底有了保障。
路羽如此想着,都快把自己说服了,准备等会和老师说再见后首接一通电话打给老金头了,好久没联络感情是时候要叙叙旧了。
成年人的世界是要适当维护一下关系的。
到时候就问问他吃早饭了没,身体如何,最近孩子怎么样,准备好掏库存去赚钱了嘛——
“老师,这次我有钱,收手后六西分,坐着等收钱就行。”
“行吧,小羽你注意身体。”
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苏芩不希望让这个影响路羽。
路羽应下后挂断通讯,转头找起通讯簿。
她真是个诚实的人,
说要这么说就一个字不改的问了一遍,大晚上的把一早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