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便会信吧?”
她起身,再次向谢昭的方向逼去:“文王不如从头说说。该出现在西疆的你,那天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凡云山?”
谢昭的瞳孔紧缩。
他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此时,多年的秘密骤然被掀开,翻到阳光之下曝晒,平白身上生了一层冷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然向前两步,扣住了沈妙妍的肩颈。
谢昭长年练武,所练兵器是战场上最为有利的长枪,同时也是最难精的兵器。
常言道,月棍,年刀,一生枪。
谢昭的手上却只有一层薄茧。
此时,细嫩的皮肤下跳动着的脉搏,随着谢昭指尖,一直向上,传递到两个人的耳边,震耳地鼓动着。
这种钳制的方式,并不像掐住脖子那样暴力。但依旧能够使人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的失控感。
似乎对方稍微一用力,便会陷入无法逃脱的死亡。
“西疆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这事关系众大,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