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还是不敢动作,她叹了口气:“左肩,左腿,右后背,就这几处,都包扎严实了,稍微碰到一点也不打紧的。别的都结痂了,没事。”
谢昭的力道骤然变大。
他同样压抑许久。
如果,他能够给她安慰……
那他是不是,也不算是卑劣。
日光普照。
鸟儿飞了一圈,总归还是要回巢。
刚落上屋檐,就又被惊得胡乱飞去。
台柏蹲在远处的屋檐上,有些无聊地搓着旁边探过的枝杈上的叶子。
手中的战报已经翻看过一轮,没什么特别要紧的。
就算往日里,不紧要的他也会按时上报……
他又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
他擡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屋子,又仰头看了看高挂的烈阳,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