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告诉他,就算没有谢昭,她也可以逃出庐州,不过是再晚几日罢了。
但是,魏昌这样一想,阴差阳错地,倒是当真猜中了谢昭活着,并且此时就在东南。
不过其中也有一些纰漏,诸如,谢昭的腿确实出了问题,但是谢昭并不是在她确认调任东南之后才向东南出发的。
然而,沈妙妍并不在这里,也就并不清楚魏昌是怎么想的。
她还在思考庐州坛酒的事情。
同样的酒,她也喝过,度数着实称不上高。以谢昭的酒量,那个不算什么。
但为什么谢昭会说,那酒烈呢?
文王府的酒窖里,又为什么放了那么多坛庐州坛酒?是以前有人爱喝吗?
异姓王?
还是长公主?
沈妙妍皱了皱眉。
这件事实在是不好直接问谢昭。
异姓王和长公主对于谢昭的影响是巨大的,若非如此,他不会成为佑国的掌舵人,也不会成长为现在这个当真为国为民,不惜以性命为代价,与魏昌对弈的谢昭。
小小年纪,父母先后去世,就算她问了谢昭就会说,她也不太愿意问他。
沈妙妍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