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弱弱的，但却实在是挥之不去。

她试探性问了几句，也没能顺利问出谢昭的想法。

只觉得谢昭握她手腕的力道，微妙地加大了少许。

问来问去也问不出结果，沈妙妍也有些不爽。

她轻轻咬住一点，用牙尖磨蹭了一下，然后听着谢昭陡然便粗重的喘息，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再在这个时候走神，她可要不客气了！

谢昭也并非是在走神，只是他脑中那些纷乱斑驳的梦境，实在是难以消散。

那块孤零零的墓碑，像是一块重石那样压在他的心口。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因为这件事，浑身紧绷。

*

深夜静谧，清月高悬。

信鸽落在窗边，咕咕地叫着。

谢昭向窗外瞥了一眼，随口道：“衔环来了，有人给你传信。”

话一出口，沈妙妍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她缓缓转过头去，用一种极为奇异地目光盯着谢昭的眼睛，好像他说出了什么诡异的话一样。

这件事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听到自己有些空茫的声音，迟疑地诉说着她心中的疑问。

“你刚刚说……它叫……什么？”

衔环这个名字，分明是……前世婚后，谢昭召它来同她打闷作趣的时候，她给起的名字！

它原来根本就不叫衔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