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了自己也会跑来喝两杯,充卡能划算些。”
馀北知点头,没再多说。
“过两天轻归放假,到时候给小姑娘挑一身衣裙,漂漂亮亮的同咱们一起去参加朝华节。”
温南新出声诉说着过些天的安排,身旁的少年不时点头附和,表示同意。
两人返回家中后,温南新打算下午待在绘制伞面,趁着玩乐之前赶赶进度,便带着馀北知一同回了房间。
刚吃完午饭,一向与小姑娘作息同步的温南新这个时间本该也是午休的时间。
“困不困?”
馀北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顺应着被温南新握着手腕进了房间里侧。
入门的一瞬间才突然回过神来,转了个身,有些慌忙地试图遮挡着床铺。
“昨夜没睡吗?”
动作还是有些迟了,温南新看着床铺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如他最初摆放那般,没有丝毫地移动,有些不解地出声询问。
馀北知眼眸黑沈沈望着他良久,恍惚之间,梨子的香甜包裹着中药的苦味竟悄无声息飘荡在鼻息之间,蒸腾雾气后显现的漂亮面容,和面前的江南少年如出一辙。
温南新被盯得有些莫名,还没等再说些什么,只听得馀北知突然哑声开口:“嗯。”
得了肯定回答的温南新几乎瞬间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面前的少年突然上前两步缩近了距离,而后伸手勾住他的腰,带着他朝床铺走去。
馀北知抿唇适当使力,勾着人往前走,随后抽出手掌垫在温南新脑后,按着人肩膀用力,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动作实在有些唐突,掌心的温度透过微薄的衣料传来,温南新有些怔然。
直到视角转换,入眼景色从房间摆设变为天花板,才猛然清醒过来。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在脸颊一侧擦过,温南新呼吸霎时变得急促。
“馀北知?”
“脱鞋上床。”馀北知哑着嗓在温南新耳边轻声开口:“陪我睡会儿,昨天一晚没合眼。”
“不是认床?”
被一个成年男性压着并不好受,温南新原本打算使力推开馀北知,可少年后半句话却止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先前淋雨发烧身体还不知是否完全恢覆好,现下竟然连休息也未曾有过,温南新皱着眉开口询问,“为什么?”
“失眠,头疼,嗓子也疼。”馀北知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低声开口:“别再问了,陪我休息会儿,好不好?”
“你是在撒娇吗师哥?”温南新在这软声软语重突然反应过来,调笑开口。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馀北知哑声询问。
“有。”
“那陪我吗?”
“陪。”面对这样的馀北知,温南新彻底投降,“你睡里边?”
等盖着被子彻底躺下来,温南新才突然记起绘本被拿到了他那侧,正欲起身拿来,身侧原本规矩躺着的少年突然伸手越过他的腰,按在了床铺上。
“我去拿个东西。”温南新觉得有些好笑,“又不会跑,师哥你紧张什么?”
“睡醒起来再拿,可以吗?”虽是商量的语气,馀北知并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反而收拢手臂半环住他的腰,侧身朝他靠近了些,鼻尖抵上了他的耳廓。
太近了。
温南新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对于少年人突然的转变,突如其来的亲近显得有些慌乱。
“馀北知?”
“嘘。”少年气声回应,压着嗓轻声开口:“不说话了,我有点累了。”
温南新眨了眨眼没再说话,偏头看着少年睡颜,听着耳边的平缓呼吸,渐渐也来了困意。
直至睡意占据上风,整个人再次坠入梦乡,身旁一直闭着眼的馀北知突然睁开眼,低头轻轻蹭了蹭怀中少年的肩颈。
失眠多年,困倦至极才会服用药物睡觉的馀北知,历经多年来混沌不安的睡梦,终于在一片浅淡的木质香气中难得安然入睡。
等江南小调再次响起,温南新近乎条件反射般迅速清醒过来,皱着眉深呼吸试图抚平心中难耐烦躁,腰间却忽然袭来一阵力道。
“怎么?”悠悠转醒少年言语间带着难得的餍足,中和了声线原本的嘶哑,声音愈发低沈,尾音却难得平滑。
“该去接轻归放学了。”温南新突然没了脾气,轻叹出声:“你再睡会儿,我去接这丫头。”
正欲起身,腰间的力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