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还是让它转移了“视线”。
“过来!”徐淮书把妹妹紧紧地护在身后。
淮南一个没站稳,脚底绊了一下,
“啊!”
两人已经被逼至十字架的后面,可谁能料到这后面居然有一个大洞!
徐淮书被妹妹大力拽了进去。
巨怪在黑黝黝的洞口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声,然后悻悻而去。
兜帽人的纳米盾挡住了符瞿的攻击,他没再进攻,只是用银色的西洋长剑抵住了符瞿的长刀:“你猜,那两个人到哪去了?”
符瞿越过兜帽人向祭台方向看去,
徐淮书和徐淮南呢?
!
趁符瞿找人分心的空当,兜帽人一剑戳进他的旧伤处!
当年虚空老祖的玄火长枪扎进了符瞿的胸口后,烈火在他的四肢百骸蔓延,他疼得抽搐不停,惨白的血液止不住的从创口涌出。
符瞿强撑着疼痛,把剑从胸口拔出!
剑上还带着小块的碎肉...
他看见兜帽人的鹰脸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符瞿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不知什么东西的爪子又穿透了身体,他的眼前骤然变黑。
......
昏迷前,他听见兜帽人说...
“不着急,那个小东西想玩,就让他去玩吧。”
......
淮南捂着摔疼的腿艰难地站起来,她借着这里石质墙壁上的微弱火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有点像一个酒窖。
但是...周围都是浓浓的尘土味,让人忍不住想咳嗽,大概好久没人来了。
“呃...”
徐淮书深可见骨的伤口一时间沾染了大量的尘土,貌似是感染了。
突然,淮南很想感谢持厌。
在他们这次出发之前,持厌硬塞给了她一个迷你版的简易医疗包,就放在她冲锋衣的内侧兜里。
说起来,刚才淮南和符瞿直接把衣服套在了自己衣服的外边。
只有徐淮书,因为要近距离接触目标,所以换的比较彻底。
淮南急急忙忙地打开医疗包,她给哥哥的伤口倒了整瓶的生理盐水,然后简单用纱布把伤口缠了起来。
可是在不打麻药和尘土感染的情况下,生倒盐水简直是太疼了!
淮南摸到哥哥那薄薄的袍子已经湿透,她左右张望,希望周围能有清水来冲一冲伤口...等等!
“嘀嗒”
“嘀嗒”
是水吗?
于是,淮南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让哥哥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扛着他蹑手蹑脚地往前摸索。
不过...就徐淮书这体质,他俩待会是肯定要遭罪的。
石质的走廊七拐八绕,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
突然,淮南感觉有人踩到了她的脚。
“哥,”她小声地叫徐淮书,“你站得稳吗,刚才你好像踩到我了,是更难受了吗?”
徐淮书的声音有点发哑:“没,没有。”
淮南点点头,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着。
走廊里的光极其微弱,淮南根本看不太清前路。
又过了一会儿,寂静到一滴水滴到地上都会产生清楚的回音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轻轻的异响。
起初,那种声音很小,小到淮南都以为那是自己的幻听,可随着两人的前进,那种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如果非要形容...淮南觉得...那有点像自己同学分享给自己看的吃播小姐姐的声音,一种不大的咀嚼的声音...
可是人家吃播是漂亮的人吃着诱人的食物,声音解压;眼下这声音要真的也是吃东西的声音,那会是什么...在吃什么?
这声音非但不解压,反倒让她压力陡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