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一条生物链,上面任何一个物种都缺一不可,有黑才有白,有阳才有阴,平衡,才是生存之道。”
“老师教诲的是,学生明白了。”
“还有一条,大道无情,从来都不是让人抛却最基本的感情,而是要尽量做到客观丶公正。”
“学生明白。”
均谐看向徐淮书,却发现说这句话时,徐淮书偏过了头。
就好像是说给另外一个人听的。
“爸爸!”
徐淮书即使身体十分不适,但他还是最快速度的响应了女儿,因为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珠珠!”
“爸爸,有人跟踪我!”说着,珠珠朝徐淮书张开手。
徐淮书坐下,把珠珠抱到腿上:“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的执政生涯让徐淮书不怒自威,淮晏一时有点心虚:“珠珠说昨天有人问她长命锁的事,今天还跟着她,而且还是长头发,所以...”
“师父?”均谐眼睛发光。
徐淮书把珠珠交给淮晏:“麻烦再帮忙带她一会,我要去一个地方!”
“啊?啊不是,你跑慢点——”
“老师帮我和师父带个好——”
数字海马结构球所在的平台上。
面色苍白的徐淮书和摘下围巾墨镜的符瞿两两相望。
“近乡情怯”,二人谁也没动。
半晌,已经泪流满面的徐淮书颤抖着声音说:“我以为你死了。”
符瞿张开双臂慢慢朝他走来,他的眼眶又是紫红色:“我老公在这,就是到了阎王殿,我也得拼命爬回来啊。”
徐淮书还是看着他,没说话。
“这个给你,治病的。”
符瞿拿出一颗发光的丹药,递给徐淮书。
徐淮书还是没动。
“怀疑我是假的?”
符瞿笑着走到徐淮书面前,微凉的双手捧起徐淮书满是泪痕的脸:“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跟你说清楚就一走了之,不哭了,好不好?”
徐淮书眼泪彻底决堤,他拽着符瞿的手:“受伤没有?伤得重不重?不许硬撑!”
“我没事。”
“真的,你看,我好好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