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拿起软榻上自己的东西,刚掀开帷裳,整个人被扯进了他怀里。
帷裳重重地落下来,陈玄嗣扳过她的脸,将人死死地按在了厢壁上,掐住她的脖子,低头亲了下来。
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可那些人都不是她。
她只要站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他看着就舒畅了,谁能做得到?
他越吻越深入,按在腰上的大掌逐渐上移,锢得越来越紧,钳着她下颌强迫她张开口,吸吮噬咬柔软的舌尖,尝那股甜蜜的味道。
玉明被吻得满脸是泪,大口喘着气别过头,看着她含泪的模样,陈玄嗣火气也消下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摸了摸眼前这张小脸,抵着她的额头,放软了语气:“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我是真的受不了。”
她仰头看他,眼里含着泪,声音一字一句:“你非要再把我逼死一回,才会善罢甘休,是吗?”
玉明声音哽咽下来:“求你了,放过我行不行?”
“逼死你?”陈玄嗣不敢置信,锢在她腰上的手,渐渐地松开,她就这么恨他,恨到宁死都要离开他?
玉明趁着这时拨开他的手,忙擦了擦嘴,掀开帷裳跳下马车,双手还颤抖着,没敢回头,越跑越快。
独留陈玄嗣在马车里,盯着空荡冰冷的车厢,自顾自地重覆了一遍。
“放过你?”
桌案上的东西,全都劈里啪啦落了地,微黄的茶汤晕开,映着男人阴沈至极的神情。
“好,放过你,我一定放过你。”
外面的风雨有多大,不亲身体会一番是感受不到的,他有的是耐心,等她淋了雨,就知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