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话,“给不给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别不要我。”
他实在受不住,她再坚决地拒绝他一回了,陈玄嗣低头笑了声。
这些日子被她来来回回拒绝,他快被训成狗了,被一脚无情踢开,又巴巴跟上来的那种。跟上来还怕她烦,只敢在阴沟里偷窥着她的幸福生活。
都这样了,还不放心他吗?
她一句话,他哪儿还敢动。
知道她还没彻底原谅他,不过好歹是有进展的,至少也有点希望了,一切总得慢慢来。
陈玄嗣上前一步,看着她的神色,才摸摸她的头:“一夜没睡好吧,先去睡一觉,这里我守着就好。”
玉明看了眼糖包,犹豫了下,都被陈玄嗣看在眼中,他捏捏她的耳朵,戏谑着开了口。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毕竟我跟它同为你的狗,不会让它饿着的。”
“什么同为狗?”
玉明拨开他的手,侧头瞪他。
这双杏眼瞪人也软软的,没什么攻击力,看得陈玄嗣心口蠢蠢欲动,但又被强行压下来。
“我就是你的狗,不信?”
男人抓住玉明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抵着门沿笑了声,“不用栓链子,我不都死心塌地跟着?”
掌下他剧烈的心跳,撞得她手疼,玉明抽回手:“谁要你这样?”
“嗯,你没这么要求。”他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是我心甘情愿。”
陈玄嗣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走回床榻安静地睡去了,他转身取了新鲜的肉来给糖包做狗饭。
糖包又是警惕地看着他,又是快速地吃着饭。
陈玄嗣瞧着好笑,大掌撸了一把它的脑袋,不出意外得到了一阵呲牙咧嘴的恐吓,他随意地拍了拍。
“吃你的饭,呲什么牙?”
糖包看着眼前这男人,像是兽类天生的直觉,莫名觉得很危险,不敢呲牙了,但全身的毛都快竖起了。
陈玄嗣喂完了狗,又把院子里的柴劈了,能干的活全干了,最后掂了掂手里的斧头,坐在石阶上扯了扯领口。
他这不仅是被训成狗了,还是高高兴兴地给人当狗,还怕人不要。
这回是真不敢放肆了,对待她这样拧巴又警惕的人,一切都得慢慢来。
陈玄嗣做完这些,又在台阶上坐了会儿,抓过糖包撸了一把,就起身往门外走,回他的隔壁去。
大门咣当一声打开,门外正要敲门的年轻男子顿时吓了一跳,看清出来的人是谁时,险些眼珠子快瞪出来。
男人身形高大,一身玄衣,腰间的带子勾出劲瘦的腰身,结实的胸膛在扯开的领口下露出,泛着薄薄的一层汗。
陆三郎张了张嘴巴。
陈玄嗣身体一侧,抵在门边上,冷冷地睨着眼前这个破小子。
他记性很好,这不就是上次撑伞送她回家的那个。如今还敢过来?真不怕他一怒之下撕了他?
陆三郎被这人的强大气场,骇得后退了一步,他缓了下,定了定神,擡眼盯着这人:“敢问公子是谁?缘何会在玉明姑娘的家里?”
男人挑眉抱胸,嗤地笑了声,根本没理他的问题:“你谁?有事?”
陆三郎抿了抿唇,捏了捏袖子里的请帖,缓缓拿出来:“我是来请玉明姑娘参加筵席的。”
陈玄嗣挑了挑眉,伸手刚要接过,陆三郎却死死地没松手,眼神执着地望着他:“我要亲自交给玉明姑娘。”
还亲自交给她?一口一个玉明姑娘?陈玄嗣冷笑了声,在他面前还装?
“装什么?看不出来我是谁?”
男人毫不留情地戳穿,陆三郎腼腆的神情都变了下,他深深呼吸,“玉明姑娘眼下并未再婚,你我都有机会,应当公平竞争,你何必如此出言不逊?”
“公平竞争?”陈玄嗣不屑地笑了声,“我是她夫君,你拿什么跟我争?”
夫君?陆三郎楞了下,突然反应过来,他立刻皱了皱眉头:“你就是那个抛弃发妻,跑去建功立业,杳无音讯的负心汉前夫?”
陈玄嗣眯起了眼:“不是前夫。”
陆三郎又瞧了一眼,这人身上一股懒散的气息,衣裳面料普通,还乱成这样,不知道是在哪里干了粗活回来,气势凶悍长相倒是俊美,但这种人怕是自己生活都艰难,怎么配得上玉明呢?
为了确认猜想,陆三郎深吸一口气,又问道:“敢问公子是作何营生?”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