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适。”
江濡陌:“……”
几秒锺后,他感觉不对劲儿。
浑身上下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爬,痒的难受,他忍不住在脖子上,胳膊上一顿乱抓。
“痒,好痒啊……”
没过多久,痒变成了疼。
江濡陌惨叫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湛崇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湛诗雨拉过办公椅坐下,打开一瓶酒猛灌一口。
“江濡陌,一天为组织办事,终身都是组织的人,你想明哲保身?不想要命了吗?”
江濡陌趴到湛崇安脚下:“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