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竟也坚持下来了,晨练结束后她还要沐浴一次,这么多事都做完了,祁雪才睁眼。
祁雪醒了也无事可做,吩咐小荷拿了书册来看,一坐就是一日,陈明珠陪着伺候,端着兵书也是一看一整日。
祁雪觉得这可真是个奇女子,静若处子,动如脱兔。
直到有一日,祁雪见陈明珠趴在王府墙头向外看了许久,这才知晓她也是会无聊的。
于是祁雪第二日便带着陈明珠出门去了毅王府。
秦妱生产已有半月,周镜不许她出门,她知晓这是周镜为自己好,于是便忍着乖乖待在府中,见祁雪带人来看望她,秦妱自然是高兴。
“这是陈明珠,三郎山寨大当家的妹妹。”祁雪道。
秦妱忙拉着陈明珠的手:“我知道的,周镜都同我说了,阿雪的命是你救的......”
陈明珠忙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都是我平日里总把将军挂嘴边,才让虎子哥闹了这么个误会,实在抱歉......”
正说着,饼子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冲这边拉着手互相道歉的女子们“喵”了一声。
“许是远儿醒了。”秦妱带着两人往塌边去。
周睢远的名字是周镜取的,说是无需他建功立业,只盼着待他长大了能走出北都城,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塌边放着一个矮摇篮,实木打造,边角光滑,摇篮里头躺着个小被子包,周睢远只露出了粉粉嫩嫩的一张小脸,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望。
饼子跟在几人后头,纵身一跃便上了摇篮,坐直身子团起尾巴坐在周睢远身边,像府门口的石狮子似的一动不动。
“奇了,这狸奴不抓人?”陈明珠道,她在山上见到的狸奴可是凶得很。
“饼子从巴掌大就被我捡回来养,已有四年了,很通人性。”秦妱道,“自我生产后,总觉疲惫,偶有不能照看远儿的时候,都是饼子在守着,远儿醒了不哭闹,都是饼子来告知我的。”
几人聊完了饼子聊周睢远,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祁雪才道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