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了。
他定了下就坦然伸手将梅至揽在怀里,胳膊环绕着她,一双手空落落的放在外面,不想放在里面,因为怀里面的人,穿得实在不多。
梅至本来背对着他,这会躺正了,然后又转身,和他面对面。距离靠得近了,身体上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抓住温远阳的手,这动作使得她的身体像起了波纹一样,温远阳叹口气,问她干嘛?
“你手别搭在我身上,压得我无法呼吸了。”
温远阳只好将手放在被子里,被子里的全是她的□□,他只好虚虚笼着手随意放在她身边。
可是肌肤滑腻的触感近在眼前,如何叫人忍得住。
温远阳拢了拢梅至的身体,很疲惫的说了句:“睡吧,睡吧,早点睡。”
梅至今晚睡了两遍,这会早已无睡意,她只想逗人。
“不睡。”
她说完去看温远阳,只见他闭着眼睛侧躺,脸埋在被窝里,他那一侧的灯光一打,显得他眼睫毛的阴影好大一片垂下来。
这人看外表真跟睡着了似的,要不是身体热得发烫。
“温远阳你跟个火炉一样。”梅至嘀嘀咕咕。
这话说完,温远阳睁开眼睛,乜了她一眼,他起初那会的别扭感完全没有了,现在有的只是张扬舒展以及破罐子破摔。
这可是自己家,这可是自己老婆,这还是自己新婚夜。
新婚夜和自家老婆亲密点就亲密点呗,那要不然还真的要相敬如宾?
温远阳早清楚了,只不过他此刻有一个问题要论证,那就是,人和人的吸引力,究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他一直以来亘古不变的坚信,只有灵魂上有共鸣的两个人,才会无限接近相爱这个虚无缥缈的定义,到那时一切身体上的接触就自然而然,一切水到渠成。
眼前这人不睡,温远阳也没办法,都怪自己前半夜自作孽不可活,他闭上眼睛,翻身抚了抚前额和头发,准备不理身边人,她做一切都只当她在耍小把戏,也只把当她当作一个抱枕。
主打就是一个风雨不动安如山。
正当他觉得自己今晚定能好好平覆下来的时候,他看见他老婆从旁边包里掏了一样东西出来,接着拿着问他:
“温远阳,你需要吗?”
温远阳去看她手,看到了什么?
他刚刚还在搭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散落成废墟。
眼前人真好似什么都没穿了,其实穿了,此刻对他来说也如不着寸缕,跟没穿一个样。
他这下是结结实实的定住了,只看着她手里那东西,又看看人。
“你不需要就算了。”梅至本来拿出来就只是逗他的,见他没反应,她随手放在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了。
温远阳维持原姿势,见人又闭上眼睛了,他声音沙哑地说了句:
“我需要。”
梅至只当他看玩笑,闭着眼睛随口说了句:“需要自己去拿。”
温远阳也不跟她客气,他支撑起来,越过梅至身体,将那盒东西拿了过来,拿过来后就着灯光放在手里看了看,接着就用牙齿去咬包装袋。
梅至只觉得身上有人翻过去,笼罩下来一片阴影,再睁眼时,这人已经撕开了计生用品。
她心下当下一骇。
不过还没反应过来,腰就被人抄手一捞,捞到怀里。
她当下“啊”的惊呼一声,反应不及,只觉这小子动作好快。
温远阳不是能被人一直吊着的人,如果将他吊着了,那就要做好一切准备。
他做事都是认真的,可不跟人开玩笑。
将人捞到怀里,紧紧抱了下,那一刻,他忍不住喟叹,自己心理生理上果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眼前是他想自己亲自撸下来的睡衣肩带,于是去撸了,与此同时他发现:
睡衣还不好剥吗?睡衣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剥的衣服,甚至不需要他剥,它能自行脱落。
手里的滑腻是真的,手里的触感是真的,上下都可触碰,随处抓都是满满一兜的实心肉感,哪哪都嫩,哪哪都软。
梅至瞬间被人揉得不成样儿,她的衣服简直不堪一击,这短短几秒,都不知道滑在身体哪处了。
她心惊,只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妙,要不就是冷漠疏离,互相客客气气;要不就是纠缠牵扯,一下子亲密无间。
明明上一秒还是别扭丶排斥的陌生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