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卡。”
梅至觉得温以遥快要气死了,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现在出现了要打人的样子。
待会打起来,她怎么办啊?这么多包包,双拳难敌四手啊。
“你还真是刷新我的下限,在学校手段就不干净,出了学校更是为所欲为,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句话一出,梅至身上那无所谓的态度慢慢消失,她脸上表情也慢慢变化,从刚刚的任你刺激,到现在的颇有玩味,她这下心情是真的有点跌到谷底了。
从小大到,不管有什么烦心事她过脑就忘,唯独跟温以遥的那件事,她记到现在,忘不了。
那件事就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任谁提她都要想起那段时间被扣一大盆脏水的感觉,洗刷不掉,无能为力。
“温以遥,你没完没了了是吗?”梅至一字一句的问她,脸上笑容很是端庄,再没有了调笑的意味。
“难道不是吗?你那个作品本来就是抄袭我,后面的三年,你也一直死缠着我不放……”
“你要点脸吧。”梅至打断她,“就你那幅作品,你当个宝,我花个两三天时间就能搞出来,别说我有心思一个一个的去翻作品去抄袭,就算翻,我也不会看上你那幅。再说了,我的手稿丶灵感丶创作过程,统统都有文档和时间作证,你真的是一根筋走到底,看不见别人说的做的对吗?”
她果然只是表面上撤销了抄袭的控诉,但是心里还是坚持那么认为。
梅至早猜到了,证据确凿的事情,她就偏认一个嘴硬,不然这么几年了都,还是这么处处针对自己,对自己抱有无限偏见。
遇上死轴的人她真的是没办法,搞不懂温远阳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妹妹,不过还好不是亲生的,要是亲生的,她和他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你借口总有那么多。”温以遥轻轻开口。
得了,梅至觉得这人没救了,真的好烦好心累,跟个神经病一样。
她现在心情奇差无比,无论是温以遥,还是温远阳,通通都滚远点吧。
再没了和温以遥站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扯皮的心思,梅至拎着包就要走,温以遥最后拉住她说了一句话:
“抄袭的事我先不管你了,对于你,我最讨厌的还是攀上我们家,实在太势利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哥大学的时候家里出了事,但是他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帮了他很多,但最后还是因为被家里牵连没在一起……这些他有告诉过你吗?”
梅至心想可不是吗?人家这会应该就跟这位“很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她不需要他跟自己说明什么。
没有一丝好脾气的甩下手,她扔下一句:“不关我事。”就走了。
什么喜不喜欢的,最后不也没在一起吗?真爱的话那不得惊天动地?拼了命也要在一起,没在一起,那就是不合适呗,各方面的不合适,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还操心人婚前的事。
她今晚零点之前绝对不回家,太糟心了,对人对狗都是。
一生气将包包全部寄存,她买了张七八张电影票,将电影院里正在上映的全部买了,遇到想看的就进去看,不想看的就出来刮彩票,一张又一张,刮得认真刻苦。
她想如果中大奖了,她立马就很温远阳这个人离婚,还他自由。可是刮到最后她手都酸了,也只中了几张小奖,大奖没来,真是丧气。
她短时间内离不了婚了。
温远阳说要尽早回来,其实回来得也不算早,毕竟是大学时期的几个好朋友聚餐,大家聊得高兴,也就忘了时间了。
等傍晚到家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客厅狗一看见他,倒是摇着尾巴过来迎接,除此以外,家里空空落落的,他环视一圈,以为梅至在房间里睡觉。
静悄悄打开房门,没见到脑海里预想着的场景,床上没人,她不在家,出去了?
温远阳退出来发了个微信给梅至,问她去哪儿了,随后也不着急等她回覆,将手机放下,他开始打扫卫生。
半个小时后,温远阳将地板拖得蹭亮光滑,人踩上去仿佛能看见半个影子,又将狗窝收拾齐整,觉得客厅看起来清清爽爽之后,他才捞起手机,打开一看,嗯,没有消息,对面没有回覆。
温远阳立刻拨了电话过去,响了几十秒,没人接。
再弹个视频过去,还是无人接。
他放下手机,沈思。
梅至此时呆坐在电影院里,手机静音,还特地将流量关了,就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