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喉间溢出模糊的笑。
擡眼望去。
他眉眼弯弯,目中带笑地看着眼前的打包的饭。
不会是要打他饭的主意吧?
宋清桉连忙上前,将饭护住,“这是我的!”
裴言没说什么。
只是他再次感觉身后的尾巴有一股拉扯感。
他侧头。
又是裴言!还是揉他的尾巴!
尾巴这么靠近隐□□,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随意摸小兔子的尾巴。
他伸手想盖住尾巴,正好覆在裴言的手背上。
还能感受到底下的手正在为所欲为,轻拢慢拈,好像揉的不是尾巴。
他将屁股歪到一边,欲哭无泪道:“裴言,别弄了,我饿了。”
裴言一副吃饱餍足,大发慈悲地开口,“那换衣服吃饭。”
再不让他换衣服,他很合理地怀疑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宋清桉闻言仿佛得到皇帝的免死金牌,感恩戴德地捂住尾巴,捏紧耳朵往换衣服的房间走去。
看着背影,真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
他太忙了,中午还要去烧烤店兼职,就连报名的篮球赛都没机会练习,虽然以他的技术,练不练习都没差。
裴言主动和文艺委员搭话,只能委托她帮忙多担待。
文艺委员之前和裴言也是一个班的,他桃花不断,但从未见他对谁上过心。
再结合刚才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文艺委员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脑瓜子转得极快,她好像发现了两人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