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呢?难不成你家的公司会无条件地接受他们这些人?”
木惊蛰听着他的话,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悲哀,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他受过的伤和之后会要经受的委屈,在他看来没有俱乐部的利益重要。
他早就清楚地认识到了不是吗。
可是他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好”。
“我以前也不欠你,只是一直都对你还有vic有那么一点感激,不过现在和以后,一切都两清了,大家都不要再有任何牵扯了。”
“我不欠任何人,只是因为我傻逼。”
程双看着桌子上放着没有整理好的sunset的队服。
想着自己说出口的那些话,他捂着脸蹲在地上痛苦地干嚎了起来。
走出训练室,门口空无一人,他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要收拾的也都已经收拾好了。
他站在基地门口等着辛阳和来接他。
车子停在门口的那一刻,木惊蛰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待了将近四年的基地。
没有任何留恋地将右手上带惯了的冠军戒指一把摘下,随意地丢在了基地门口的路上。
戒指掉在石砖上面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在阳光下闪烁了银润的光泽。
他在此刻没有了对过去四年记忆的回想,仅仅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而他的职业生涯,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