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喂,丁律,去xx公安局把我爸捞出来。”
魏楷泽的目光追随警车,直到车子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在身上摸索着打火机。
他现在急需要尼古丁缓解他的焦虑。
“该死!我打火机呢?”
“啪嗒。”
一只手拿着打火机伸出来点燃了魏楷泽嘴上的那根烟。
魏楷泽睨了一眼身旁的魏馀远,猛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夹在指间,缓缓吐出了一大口白烟。
“谢了。”
“不客气。”魏馀远一副淡淡的模样。
魏楷泽又吸了一烟,缓缓吐出,“三叔让你来喊我回去?”
“没有,我自己来的。”魏馀远把打火机放在窗台上,“王治是自杀的,是魏海逼他死的,魏海让王治写遗书指控魏鸿指使他窃取腾海集团技术秘密,然后再指控魏鸿会杀了他,因为这样就可以把魏鸿送进监狱了,接着魏海的秘密就没有人知道了,对了,魏海造假了王治尸体,今天又切了根王治手指喂进了你家狗嘴里。”
魏海停顿了下,“如果来得及的话,你现在让人处理你家狗,警察就发现不了手指这个证据。”
“靠!”魏楷泽来不及思考魏馀远为什么帮他,当务之急,他先给别墅里的保镖打了电话,让保镖赶紧弄死那三条比特犬。
得知警察还在去他家路上,还没有接触到那三条狗时,他松了口气,嘱咐了保镖几句话,就挂了电话,他随即眼神一变,不友善地看向魏馀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们之间并不怎么来往,甚至两家关系剑拔弩张。
魏馀远淡淡微笑,他虽然在笑,但是他身上散发着拒人千里外的冷漠气质,“我不想让魏海好过。”
魏楷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魏馀远一直是唯魏海的命是从,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一头雾水,但是他很聪明地闭上了嘴,别人的事,他不问不听,“这次的事谢谢你,我欠你个人情。”
魏馀远拍了拍魏楷泽的肩膀,“去看看王治尸体吧,尸检报告会有问题。”
“谢了。”魏楷泽相信魏馀远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向魏馀远点了下头,拿起了窗台上的打火机,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他现在知道了魏馀远和魏海离心了,很好玩,他三叔居然也有今天,没想到要栽自己儿子手里了,他们姓魏的,啧啧啧,真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得去捞他爸了,头疼。
当然了,魏楷泽没有回到饭桌上,魏海也不生气,今天这出戏,也大差不差该结束了,他用魏鸿挫一挫某些蠢蠢欲动的人锐气,在场的人躲闪他的目光,他一副上位者的模样,赢了这场战争。
魏馀远在包间门口给宋显回覆了一个爱心表情,他心情大好,收起手机,推开了包间的门。
到底是谁,才能最终胜利?
…
魏海在集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阴沈的氛围笼罩了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为什么魏鸿能出来?”
魏海眼神冰冷,他满脸怒气地把手机砸向卓载,手机砸到面前这个瘦弱的青年额头上,他的眼镜被砸歪了。
卓载,犯罪学天才,魏海手下。
“不知道。”卓载生硬道。
“不知道?”魏海提高声音,摸起手边的文件夹就朝卓载扔过去,“你不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吃白饭吗?!”
“劈里挂啦。”
文件散落一地,卓载纹丝不动,“对不起老板,是我没用。”
魏海气得胸脯起伏,魏馀远上前顺着他的气,魏海把魏馀远推了一边去。
魏海气着气着突然气笑了,他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面目狰狞,“你是真没用,废物,尸检报告怎么回事?”
“不知道。”卓载生硬地回答。
魏海肺都快气炸了。
“爸,消消气。”魏馀远又上前,这次端了杯水。
魏海怒瞪卓载,不接魏馀远的水,“不中用的人活着也没…”
“给您吃点药,不要和这种人置气了,您的身体最重要。”魏馀远又上前。
“啪!”
魏馀远手里的杯子被魏海一挥手,打到了地上,杯子砸在地上,炸成了透明的碎片,还有一摊水。
“不要打断我说话!”魏海目光狠戾地盯着魏馀远。
魏馀远低头垂眸,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