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宋显在林启家都快待得发毛了,他天天盯着财经新闻看,每天都有关于腾海集团的新料收获,可是他始终没有魏馀远的消息。
林启从房间里出来,他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在外叱咤风云挥斥方遒,在内窝窝囊囊哄林霖,他熬成了熊猫,顶着黑眼圈生无可恋,挤出了微笑。
“嗨~”宋显朝他挥挥手。
“...嗨。”
林霖很早就坐在餐厅里,掐着表等着林启,林启在林霖的凝视下吃完了早饭,才认命去工作。
林启不爱吃早饭,可是林霖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监督林启吃早饭,在上学的时候也是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开视频监督林启吃早饭,很可怕的习惯,可是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林霖对宋显很不友好,可以这么说,林霖除了对林启有交流,对其他人都是视若无睹,浑身警戒。
宋显也没有心思去管林霖对他的态度,现在首要的是处理腾海集团。
…
魏馀远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啪!”
巴掌甩在魏馀远的脸上,清脆响亮。
“你做了什么?”魏海气急败坏。
魏馀远“嘶”了一声,摸了摸被打的脸,语气不屑,“我?我能做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这儿吗?”
这段时间,腾海集团高层骨干离职,带走了很多大客户,专利泄露,很多项目被终止,不断被爆出来的丑闻,以及不断暴跌的股票,让腾海集团陷入了低迷的局面。
魏海作为腾海集团的董事长刚出席了董事会,憋了一股气在心里,魏馀远,他的好儿子真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呵。”
魏海气笑了,招了招手,示意保镖擒住魏馀远。
打了个半死。
魏海查到了魏馀远动了他国外的生意,怒不可赦。
…
魏馀远在地下室里醒来,消毒水的味道布满了整个地下室,地下室里站了几个保镖,黑西装像参加丧礼般严肃。
腾海集团国外资金链彻底断了,集团陷入经济危机。
…
巨大的九头蛇雕像挂在地下室的门上,各个张大了嘴,吐出危险的蛇信,它们尖锐的牙齿全部露出在外面,谁去,就把谁撕成碎片。
密不透风的环境,到处挂满了刑具,墙上地上都是早已干透的陈年血迹,角落里的白骨是真人的,有一面墙镶嵌着泡满五脏六腑的福尔马林罐子,罐子很多,摆放得都挤在了一起,有一只眼睛被福尔马林泡的很大,它贴在透明罐子上窥探着这一切。
“啪。”
黑人保镖的巴掌抽在了魏馀远的脸上。
魏馀远的脸红肿不堪,嘴角带血。
魏海愤怒地坐在魏馀远的对面,魏馀远跪在地上,脖子丶双手丶双脚都被生锈的铁链固定着,粗糙的生锈的铁链把他的脖子和手腕磨出了血,皮肤溃烂。
他上半身赤裸,大大小小的伤痕惨目忍睹。
魏馀远冷漠地看着魏海,并不理会他,他知道魏海不敢杀了他。
一个星期了。
魏馀远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瘫软在地上,被魏海的皮鞋狠狠踩着头。
他头旁边是刚用完的□□。
魏馀远眼神放空地看着□□,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还是低估了魏海的畜牲程度,魏海真的会杀了他。
一盆酒精泼醒了魏馀远。
身上灼烧般的疼痛硬生生把魏馀远疼醒了,他闷哼了两声。
“还活着呢?”
魏海冷笑,他挥了挥手,地下室的保镖离开了。
魏馀远倒在酒精里,无时无刻不在疼痛,伤口泡在酒精里,灼烧般的疼痛。
魏海走到他面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呀,怎么那么倔呢,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真像你那个婊子妈。”
“魏海,你畜牲。”
魏馀远从嘴里挤出了声音,他已经受够了听魏海嘴里的婊子了,从小到大,魏海一直这种说辞来抨击他,现在看来,魏海的心虚一直摆在明面上,都这个份上了,还在说这种话,呵呵。
“我是谁,你不是清楚得很吗?”
魏海皱眉,“你是杂种。”
魏馀远冷笑。
“也是,我是杂种。”
“你不是让自己的亲爹和自己的妻子生下我的吗?我的确是杂种。”
魏海听到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