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凌风问夏之阳怎么处理，夏之阳也很大度，摆摆手表示无所谓，前台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拍下一张照片，在公司小群喊疯了，疯狂嗑cp。

[我靠你们谁懂啊？！我这么近距离看见小顾魔头这么温柔的样子！]

[看看看看！好般配啊！]

[小顾的老婆还买了花来！我要嗑晕了！]

大男人对这些没有兴趣，许多小女生也像前台一样，磕上自家公司少爷少奶奶的cp。

也有某几个是下位的男同事哀嚎，错失宝藏。但也只是过过嘴瘾，知道自己什么货色。

夏之阳跟着顾凌风去到他现在的办公室，他把蛋糕和花都接过去，放在办公桌上。

问道：“怎么突然来了不告诉我？你又胡思乱想了？”认出了花束的花，眼里的喜色逐渐放大，“挺会挑的，竟然是千日红。”

夏之阳听到这话摇头否认，“不是，我就是突然好想见你，所以直接就来了。轻吻上他的唇，捏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怎么为了替那个混蛋还债要卖自己的车？还是喜欢的车。”

“我不值得不对我这么好……阿姨送我房子，你替他还债……我受不起。”

顾凌风听到他说想自己，还是开心的。然后突然变了调，脸直接黑了，“夏之阳！不要在你把我哄高兴后又泼我一盆冷水！”

夏之阳懵了……他的声音实在太冷！而且他说得好像没错……

凑上去吻了他的脸，很轻柔，是不带任何一点其他心思的吻，满含着对爱人的爱意，顾凌风，对不起。”

顾凌风不解，“为什么道歉？”

夏之阳凑近他的耳边，语调上扬，“我爱你。道歉是因为，我确实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对我好。”

顾凌风听出来他的认真，“所以，我对你好的时候，你觉得不配。但有时候，你愿意接受。你觉得自己很矛盾。”

夏之阳脸色骤然煞白，木讷点头，“对，就是你说的这样。”

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来，“但是我想明白了，我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至于夏正强，我考虑过了。他要是出来后能改过自新，那我会尽我儿子的义务，给他赡养费，养他终老。”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顾凌风不是没有听到，也听进去了。但还在想着自己点破他状态的那段话……

半晌，顾凌风才点了点头，像老师鼓励孩子一样，说：“我第一次听你对我说我爱你。你的决定很好，我很开心，你终于能为自己而活了。”

夏之阳轰的一声，脑子里只有这一句。你终于为自己而活了！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许许多多的石子击中，鼻头涌上酸涩感，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直接落。

顾凌风见夏之阳流眼泪，难得出现慌乱的表情，伸手轻轻抹去他的泪珠，“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