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先前在书房里找到的一模一样。
林千千抱着盒子拉着顾晴和程希迅速退开,然后迅速翻开本子,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每一行字,以及每一处……画?太棒了,还是抽象画。林千千无语。
另外两人当然也看到了这些迷之操作。但心境已经被语言描述得过于频繁了,这才导致无法宣之于口。
于是这项繁琐的工作交给了林千千。
得亏大学里论文写的勤快,林千千才培养下这么一个善于捕捉重点的好习惯。
林千千打开本子,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上面歪歪扭扭的字体十分整齐而且还是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刻下了一个名字——温婉。
温婉,新角色。
听起来应该就是温乔的妹妹,那个夺走母亲关爱的孩子。但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林千千接着往后翻去,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不落的念了出来。
“我有一个好母亲,一个奇怪的姐姐,一个厉害的哥哥,一个恐怖的父亲。”
旁边画着一副画,歪歪扭扭的,没有什么艺术感,不过唯一值得夸赞的地方,是这些小人都可以分清楚男女。
‘母亲’的角色是笑脸,上边还工整的写着一个名字:谢妤。看来,这就是女主人的名字。而女主人谢妤旁边的‘父亲’角色,脸上表情的笔画乱七八糟的,辨认不出鼻子嘴巴,很奇怪。角色的旁边同样写着一个名字——男主人的名字:温商从。
林千千疑惑地拧起了眉头,再往画上看去,‘哥哥’角色脸上的表情也是笑脸,旁边的名字叫做温挚,‘姐姐’角色的脸上的表情就没有了笑,也不像‘父亲’角色一样杂乱无章法,但是有脸,她的嘴巴成了一条短线,手里攥着一支有颜色的笔,看着应该是后来加上去的。旁边同样写着对应的名字——温乔。
中间的小孩就是温婉了,手里抱着洋娃娃,更房间里摆的洋娃娃别无二致,脸上带着笑。
看起来很甜美。
如果放在青春校园剧里,一定是一个能担大任的女主角。
“小孩子的世界里总是很单纯的,单从温婉的视角看,如果除去抽象,这画里的绝大部分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有用的。”林千千的这番话语无疑就是对温婉日记里抽象画的最大认可了。
程希的目光一动,盯着画里的温乔,摩挲着自己的尖下巴,道:“比如温乔手里的笔。”
三道视线几乎同一时间在图画上对焦,目光灼灼。上边的确有着其他角色都没有的待遇,除开温婉自己的洋娃娃。画里,温乔手里的笔上带有黄色的颜料。而温婉的洋娃娃则是红色颜料的衣裙。
直觉总是很恐怖,它有意无意的暗示着每一个细节的最终走向。
“再加上她的形容呢?这么一想,是不是就形象地贴合了每一个人?”顾晴提着手电替另外两人警惕着周围,黑暗深不见底,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完善了两人的逻辑方向。
在她们所得到的线索里,哥哥温挚和姐姐温乔的形象特征是能够完全对应上的,当然这还能说明一个道理,就是温婉的形容词语都运用得非常客观,没有重点。但假设这些全部成立,那么值得注意的一点只有代表着父亲温商从的角色的形容词了。
‘恐怖。’
要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才可以被称为恐怖?
“其实这个顺序排列也大有学问在。”林千千说又开始给她的朋友科普小道理了,“心理学上常常这样认为,排序可以检验一个人对某一件事情或某一样东西的喜爱程度。而人们往往把自己喜爱的东西放在前面,不喜爱的就靠后排。小孩子不会什么权衡利弊,他们考虑的东西往往简单粗暴。所以如果说温婉第一喜欢的是妈妈,第二喜欢的就应该是温乔这个姐姐,至于为什么正常的哥哥在温婉的心里排序会靠后,我觉得是因为他早年出国留学,所以造成了在妹妹温婉心里的一个空缺,自然而然的,温乔与温婉的亲近度就会更高一些。”
程希和顾晴如麻雀般点头。
“但我们还是仍然无法解释这个‘父亲’角色带来的疑惑。”最后,林千千的指尖落在那个面容混乱的男人简笔画像上。
“我们对他们一家子的了解都不算深入,只是浅浅的一层而已。”程希说道。
她们都知道,所以无力感徒增。三人不觉叹了口气。
“接着往下吧。”顾晴说。
林千千闻言,小心地翻了页。
——我的母亲是最好的母亲。
内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