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唔!”
绥肆的反驳被突然的酥麻感冲散。!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君随的指尖像带着魔法,恰到好处地按压在每一处酸痛的肌肉结点,从后腰沿着脊椎慢慢向上,再到僵硬的肩膀、酸胀的手臂。
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摩挲,将困在肌理间的疼痛一点点化开。
绥肆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随着按摩的深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舒服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尾音像小猫般软绵绵地拖长。
“还生气吗?”
君随俯身,在他汗湿的发顶落下一吻,雪松沐浴露的气息混着体温将人包裹。
“早餐温在保温箱里,给你点了鲜虾馄饨和红糖糍粑。
等会儿再泡个玫瑰花瓣浴,保证让我的小宝贝活蹦乱跳。”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绥肆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得能滴出蜜来。
绥肆哼了一声,虽然还是气鼓鼓地别着脸,可身体却诚实得很,不自觉地往热源处蹭了蹭。
后腰的疼痛被温柔化解,换来酥酥麻麻的暖意。
君随见状,手上的力道更轻了些,掌心贴着他的侧腰慢慢画圈,突然在耳畔低语:
“宝贝昨晚穿那套衣服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还......”
“闭嘴!”
绥肆的脸瞬间爆红,转身用枕头捂住君随的嘴,却被对方笑着咬住指尖。
酥痒感顺着神经窜上头顶,他慌乱地要抽手,却被君随扣住手腕按回枕间。_?e小?说¤Ce_M[:1S.* ~);无?错°内,容(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缠绕在一起,夕阳的余晖将君随的睫毛染成金色,眼底的深情几乎要将人溺毙。
“真不生气了?”
君随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说话时热气喷在绥肆泛红的脸颊上。
“晚上带你去尝尝那家新开业的淮扬菜馆?
点份文思豆腐羹,再上条清蒸狮子头,就着米酒慢慢吃,你就可劲儿‘教训’我,怎么样?”
他的手指滑到绥肆腰间,不轻不重地挠了挠,惹得人笑着扭动躲避。
“谁要欺负你......”
绥肆喘着气,眼角还泛着因笑意溢出的泪花。
酸痛的身体被爱意填满,所有的委屈都化作心口的柔软。
窗外的夕阳渐渐沉下去,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斑驳的光影里,只余下细碎的笑声与温柔的私语。
此后的日子,绥肆和君随像是被蜜糖裹住,连呼吸都浸着甜意。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交缠的指尖便在晨光中轻轻相扣;
深夜的月光漫进房间,绵长的亲吻总能让倦意消融。
闲暇时,两人窝在柔软的沙发上,老电影的光影在墙上斑驳摇曳。
君随会悄悄把剥好的山竹塞进绥肆嘴里,换来对方投喂爆米花的回击。
偶尔爆米花会调皮地滚落在地毯上,引得两人笑作一团。!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
时光在咖啡香气与胶片光影中缓缓流淌,直到项目进度条的提醒刺破这慵懒的氛围。
绥肆的工作室弥漫着混合着冷萃咖啡与雪松香薰的气息,落地窗外春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将城市的喧嚣隔绝在外。
染苍抱着一摞剧本撞开玻璃门时,正巧看见君随半跪着给绥肆系松开的鞋带。
染苍清楚的看到君随的指尖在对方脚踝处多停留了半秒,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眷恋。
“哟,黏糊劲还没过呢?”
染苍把剧本甩在会议桌上,金属环碰撞出清脆声响。
“两位大忙人可算舍得营业了,投资方都催了八百回。”
她随手扯过转椅,修长双腿交叠,白色小板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几分调侃。
绥肆耳尖发烫,踹了踹君随的膝盖:
“还不起来?当自己是忠犬系挂件?”
却被君随顺势拉着坐在腿上,后腰稳稳托住,丝毫不在意旁人目光。
染苍吹了声口哨,摸出草莓味硬糖丢进嘴里,含糊道:
“行了行了,狗粮收一收,先过下第三幕的分镜。”
三人很快投入工作,染苍拿着激光笔在投影幕布上指指点点,专业的分析不时夹杂着爽朗的笑声。
每当绥肆突然冒出新奇的脑洞,染苍都会眼睛一亮,兴奋地拍桌附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思维的火花不断碰撞。
君随倚在沙发上安静听着,目光却始终追随着绥肆手舞足蹈的身影。
在对方因争论涨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