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质期吗?过了期限你就要丢掉?”
简殊无奈地笑:“你啊!”
“我都等了这么久,怎么舍得丢掉?”他说。
祝风终于转头过来看他,她很好奇:“这么久是多久?”
是多久?
简殊眼前突然浮现起那个夜晚,月光从外面照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淡淡的,刚好够让他看清她脸上的笑容。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月光也肯照到了他的身上。
他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谈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祝风被简殊噎了一下,只能又戳了戳碗里的虾饺。
“总得等这部电影拍完再谈吧!”她终于松口,泄露了她给自己新设立的底线:不能让感情影响工作。
而简殊,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出筷子,夹走祝风碗里的虾饺吃掉,解脱了那只快被戳烂的虾饺。
“好,我吃饱了,现在你可以去睡回笼觉了,明天剧组见。”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留祝风在原地想:
他说这么久,到底是多久?